他拿出太子手牌,帐内所有人面面相觑,不多时,便有人已经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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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炔昨晚出发,仅一日的功夫便行至了长江以北,奇怪的是,此刻江面无比的平静。
探兵来报:“陛下!尚未看到陈宋人的身影!”
“楚河的消息可有传来?”
“未曾。”
严炔心下细算,楚河应当已经得手,若非如此,一定有消息,按原计划部署!
陛下一令,怀北军立刻运船渡江。
“报——!”
忽又有一兵卒来报,对方并非穿着怀北军的战服,刚刚现身是差点被哨兵一箭射死!还是他高举旗帜才得了一命,“陛下!不幸辱命!”
严炔一眼认出,立刻着人扶起对方,祖父高瞻远瞩,数年前便在陈宋大军内安插了亲信,这便是其中一个了,数年过去,严炔本没指望还有人来,没想到……
严炔十分激动,亲自下马上前,对方来不及多说,看见严炔后便立马跪下:“陛下不可渡江!”
严炔皱眉:“为何?”
“呼伦于前夜已死,死状凄惨!太子刘志已接过兵权!”
严炔一愣,忽而眯起眼来。
“此人阴毒,呼伦死得蹊跷,刘志接过兵权之后立刻停止渡江计划!陛下谨防有诈!”
怀北军一片喧哗。
严炔还预再问,可谁料这人说完之后忽然痛苦倒地,严炔大惊。
“陛、陛下……我十五年前被老将军所救,一直潜伏陈宋,陛下信我……老、老将军对我有恩……不、不敢欺瞒……”
“军医!”
严炔转身怒吼。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对方很快吐血而亡……
………………
怀北军营。
“陛下,我们现下应当如何?”
这人带来的消息无疑乱了阵脚,现在军中有人信也有人不信,一切等着严炔做裁断。
可现下有用的消息实在太少,就连严炔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且天公不作美,忽然一场大雨倾盆而下,严炔只好传令下去,暂缓过江,原地扎营。
这场雨足足下了一日,等再次放晴,严炔又问了一遍严喆的消息。
依然无信,他皱起眉头行至江边。
忽然,定住不动。
“陛下?”
严炔皱着眉看着江边一夜之间多出来的鱼,道:“你去将那鱼捉两条看看。”
陈晟虽不明所以,但还是大步走了过去。
就在陈晟靠近的时候,何军医忽然跑了过来:“陛下!陛下莫动!”
他昨晚一夜未眠,正在研究那探兵的死因,一早就狂奔至此。
“江水有毒!!!”他大声咆哮,严炔倏然睁大了眼:“陈晟回来!”
就差一步陈晟就要碰上那鱼,闻言快速抽回,何军医跑到跟前忽然跪下:“造孽,造孽啊陛下!陈宋刘志丧心病狂!他在这江水之中投了蛊毒,陛下一旦渡江,船只恐会被腐蚀,全军覆没啊陛下!昨日又下一场大雨,这蛊毒不知已泛滥到了何处!我怀北大军和蜀州子民恐是一场浩劫!!”
军中大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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