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床上裹着毯子的安遥:“是这样的。”
半坐在旁边盖着被子的司煜深:“……可以这么说。”
宋星背起手像个小干部似的,咬咬嘴唇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最后说:“你们干的这件事,让人有点费解呀。”
安遥紧了紧身上的毯子,吸吸鼻子,说话瓮声瓮气委屈巴巴,“我就说我不玩不玩,他非带我出去玩。”
司煜深自知理亏,但还想挣扎一下,“你嘴上说不玩,后来我拽你都拽不回来。”
安遥唔了一下,不吱声了。
“看来今天是玩不了了,你们好好养病,我回去了。”宋星略带遗憾道。
“等下!”安遥垂死病中惊坐起,“能不能帮我从厨房拿杯水,我身体好重,不太能动。”
“好吧。”宋星哒哒哒跑去厨房踮起脚尖倒了杯水送过来。
接过水杯安遥才想起来,感冒药不能空腹吃,他又让宋星从厨房拿了几个面包过来。拿着面包安遥又想起来感冒药水很苦,吃完得含块糖才行。
一趟两趟三趟的,宋星无语道:“你这溜傻小子呢!”
安遥吸吸鼻子,软声道:“你不是说傻子有优待吗,能不能优待我一下。”
他刚说完,身旁的司煜深悠悠来了句:“我是瘸子,行动不便。”
宋星倒吸一口冷气,不明白不过一个晚上,两人怎么变得这么无耻了,他喊道:“那我还是小孩儿呢,祖国未来的花朵!”
司煜深:“乖,等会儿分你糖吃。”
宋星:……
两人这场病来得急去得也快,吃完药在床上躺了一天就好得七七八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