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跟在张医生身后往里走,“对,两只小家伙还在感冒吗?”
“对。”张医生忍不住皱了皱眉,脸上露出一抹愁容,“两只小胖子也不知道什么情况,都检查过了就是普通的感冒,但就是一直反反复复不见好。”
张医生把备好的挂瓶放在铁盘上,“你来的正好,去给两个小胖子挂瓶,每次挂瓶都跟抓小猪仔一样,挣扎的厉害,一个人完全压不住。”
包子和豆浆的体型,可不就是小猪仔吗?
说话间已经走到包子和豆浆的病房前,说是病房,但其实就是一个稍微宽敞的铁笼。
包子和豆浆住在同一个病房里,四只爪爪摊开,身体与软垫完全贴合,尾巴一圈,被压在爪子下,像两个融化了的大面包,香香软软。
不知是不是错觉,江言总感觉与去平京前相比,两只小家伙又胖了些,尤其是包子,脸蛋圆圆,更像一个装满馅料圆鼓鼓的大包子。
“豆浆,你饿吗?”包子用脑袋拱了拱睡在旁边的豆浆。
豆浆睁开眼,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肚皮朝上,“饿啦。”
包子也跟着翻身,舔了舔嘴巴,“怎么还不发饭呀!”
它抬起爪子揉揉眼睛,猛地一顿,眨巴眨巴圆溜溜的眼睛,似是不相信,又用爪子揉了揉,惊喜道:“江江!”
豆浆被它吵到,耳朵动了动,“江江出任务啦,没有在。”
“我也好想江江哦。”豆浆声音低落,翘起大尾巴,一爪抱住,用脸蛋蹭了蹭。
“不对不对!”包子咕噜噜站起身,兴奋地把脑袋抵在铁笼上,“江江江江!是真的江江!”
豆浆一睁眼,对上江言笑着的眼睛,抱着尾巴的爪子缓缓松开,大尾巴回落到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