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不要生气,练我们其实真的很好很好的……”
“不要听你们胡说。”七月说着又将烤鸡丢进那咕噜果的嘴里。
那咕噜仙乖了,就含着烤鸡,骨碌转动着眼珠子看着七月连喝几杯酒。
几杯酒下肚,七月又撕了三只熟鸡下肚,心情才不由好些,便又回头望着那嘴里犹自塞着烤鸡的咕噜仙问“烤鸡味道不好吗?”
那咕噜仙这才用舌头把烤鸡抵出去,被七月运劲拿回手里。
“好难吃。”
七月与拜星不禁双双失笑,七月便把烤鸡撕了,自己吃了口,才道“那你们喜欢吃什么?”
“喝酒。”咕噜仙说着,竟然露出一副馋像。
七月便倒了三杯,拿过去喂它们。
拜星见了提了三壶过去道“它们酒量好的很呢。”说着递了壶给七月,自己一手拿一壶朝咕噜仙嘴里倒。
直到咕噜仙都喝醉了时,果然如拜星说的那样,眼珠子红红的,恍惚无神、无规律的缓缓转动,舌头无力的垂吊在嘴边,几乎碰到了地上的花草。
拜星捧腹大笑道“七月你看,你看它们喝醉的模样是否特别好笑!”
七月也笑的直不起腰,两个人便互相抱扶着对方,肆意开怀大笑。
一阵,两女笑够了时,咕噜仙都醉的闭目睡着过去。
她们才又坐下吃喝。拜星问起七月方才在意的事情,听说是与练魂有关,便禁不住道“夫君也在为此烦恼,说是也总见到咕噜果在脑海中冒出来打扰清静。”
七月这时更知道她们姐妹果然没有与步惊仙翻脸成仇。
“奇怪,莫非北君也食用过咕噜仙液?”
“那倒没有的,夫君还交待我们不可食用,说咕噜仙液会化去魂诀心法练成的血毒,七月应该知道魂诀战阵的威力全在血毒,没有了它,军阵中杀伤力倍减,哪里还能威震天下呢?”
七月听了,想起当初咕噜仙说过的话,说是仙液可化解秽气。
“血毒是一种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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