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犹豫太久,陶然欣然答应下来。
    第二天,陶然起床的时候,发现身旁的人已经不在了,床单上还有一点余温,应该刚起不久。
    陶然起床洗漱,出了房间后,看到祁予霄正慵懒悠闲地挨在沙发上,手里端了杯咖啡。
    陶然脚步顿在原地,远远地看向他。
    祁予霄今天有些不一样,向来穿衣打扮休闲的他,今天罕见地穿上了黑色西装。
    西服布料光泽柔亮,质感高级,一看就价格不菲,每处都完全贴合他身材,将青年的身形轮廓修饰得挺阔有型,他头发似乎抹了发胶,将刘海全部捎上去,中间垂下几小绺碎发,锐利深邃的眉眼完全暴露出来,显得整个人气质更加沉冷锋利。
    无声地角落里,陶然的脸不知不觉红了起来,心脏急促跳动。
    祁予霄喝咖啡的动作一顿,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陶然身上,“醒了?”
    陶然:“……”
    陶然神色呆滞地站在原地,一声不吭。
    察觉到不对劲,祁予霄立即将咖啡置到茶几,起身长腿迈开,几步就走到了陶然的身前,手掌碰了碰陶然的额头,并没有发现温度烫手,“怎么了?”
    “没、没有。”陶然猛地回过神,雪白的耳尖染上绯红,摇了摇头,他抬起头,目光落到眼前那张英俊的脸庞,“你今天要出门吗?”
    “对,要和家里人去参加一个婚礼。”祁予霄点了点头,“下午五点回来。”
    陶然心有不舍,但还是说,“那你玩得开心。”
    祁予霄揉了揉陶然的脑袋:“时间还早,还能陪你吃个饭。”
    张姨做完早餐就离开了,祁予霄陪着陶然吃完早饭后,两人又歪腻了会儿。
    祁予霄出门后,家里就只剩下陶然一个人。
    但陶然来不及不舍,他恍惚想起来自己还得复习。
    生病让人犯懒,他之前答应祁予霄留在这里复习,但病愈后到现在,他都没有踏进书房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