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觉得,丝毫不奇怪,从她所表现出来的一些性格和透露的信息中能看出,她上辈子一定是生活在一个危机四伏的世界,她要不断地战斗,随时有身殒的危险。
甚至在食物方面肯定不好吃,才会让她觉得喝水都美味。
傅闻宵试探地问:“离娘,到时候我们一起可以吗?”
郁离看他一眼,含糊地说:“再说吧。”
傅闻宵心下一沉,然后无奈地叹气。
他明白她的意思,未来的事太过遥远,她从来不去想那么多,更喜欢活在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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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还没亮,郁离就起了。
她刚起,傅闻宵也跟着醒过来,带着睡意的沙哑声音唤道:“离娘?”
郁离转头看他一眼,说道:“天色还早,你继续睡。”
傅闻宵没有再睡,披衣而起,将桌上的油灯点亮。
等她去屏风后穿好衣服,他拿梳子给她梳头发,给她挽了一个方便她做事的发髻,不会轻易散开。
接着他又拿一根红头绳系在她的发间。
郁离看到他拿出的头绳,觉得有些怪,“家里有这东西吗?”
“有的。”傅闻宵淡定地道,“我昨天买的。”
所以昨天他去刘员外那里卖画时,顺便花了点钱买头绳?
“等我下次赚钱,我再给你买首饰。”傅闻宵说道。
郁离不习惯戴什么首饰,“不用,感觉好麻烦。”她看过汪夫人和姚老夫人戴首饰,只觉得那些首饰都是累赘。
好看则好看,不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