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漾见许开这么一个贪财的人居然能说出请客二字,不由得眼神惊愕。
“看什么?我要那么多钱都是为了研究,又不是为了享受。伱还不知道研究有多花钱啊。”许开一看张云漾的表情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等以后你把我交给你的开始发展,也知道我的意思了。”
强大的文人其实可以替代很多重要的实验器械,但培养出这样的文人的花费搞不好比实验器材本身的价值还高。而更重要的是,许开认为用文人来代替实验器械就会不可避免地受到文人的主观影响,精密的实验稍有偏差便是天差地别,更不要说一个人的主观因素带来的影响了。
“你不让你妹妹来吗?”
“她有课。”张云漾面不红耳不赤地撒了个谎。
“那好吧,就咱们去。”
张云漾心花怒放,但她还是问道:“你不去找云青山吗?”
“哦,你不说我都忘了,这么大的事情确实应该多叫一些人来为你庆祝啊。”许开一拍手掌,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等着,我马上就把那些人都叫来,给你热热闹闹地办一场庆祝宴会!”
“???等等,我不是那个意思——”
张云漾傻眼了。
不管许开叫不叫云青山,这两种选择都在她的预想之内,结果许开压根就不按照套路出牌啊!
许开却动作飞快,已经把人都叫好了。
不仅是云青山,还有本应在学习不过打算放松一下的墨岑、听说许开请客立马就逃课的黄图、不避嫌地前来的孔伯升、在摩诃界内坚定地支持许开的梁峰岩和管之仪、精灵族族长妙净、还有儒家的一位圣道先生王心……
“干杯!”
许开包下了天庠最豪华的酒店,专门用于为张云漾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