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低头:“抱歉,殿下,没有。”
左行裕倒也不感到意外:“那些重臣都人老成精,不会这么快表态的。”
说完,他一挥已经换好的衣服的衣袖:“好了,就这样吧。你替我选几个身份地位有足够分量的见一面,之后,我要出行。”
管家苦着一张脸:“殿下,您又要出行啊?”
左行裕回头:“你有什么意见吗?”
“不不不,小的怎敢对您有意见,只是您现在已经处于风口浪尖之上,这时候还要离开帝都出行,恐怕……”
“做你该做的事情就是了。”
“……是。”
“还有,我要入宫觐见陛下。”
帝都上书房内,批阅着奏折的帝皇头都不抬一下,而左行裕行大礼道:“儿臣见过父皇。”
“朕听说伱又打算出行了?”
左行裕对这位便宜父亲知道自己对自己的管家说了什么毫不意外,于是点头:“不敢瞒父皇,确实如此。”
帝皇这才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你上次对我说,你蹈红尘时,遭遇了不明的刺杀,虽躲过一劫,却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下的手,如此情况下,你还要离开帝都?”
“所以儿臣此次来,就是打算向您借一些‘处暗者’。有他们在,儿臣这次必然安然无恙。”
帝皇放下了手中批阅奏章的笔:“处暗者乃国之重器,朕为何要给你?”
“儿臣在《国论》中涉及的内容,阐述了国家的形成和概念,但国家的架构,尚未阐述清楚。”
“原来如此。看来你以前游山玩水,倒也不是完全出去玩耍的。”帝皇拿起笔,重新开始批阅奏折,“你的那些东西,对于国运有不少的益处。去把你没写完的东西写完,到时候拿着它来找我换处暗者的调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