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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衡吩咐粮铺的掌柜,去将银钱换成银票,给秦娘送去。
之后众人便回了后寺巷的宅院。
娇娇这几日潜心修学,每日先等教书先生上门,后等商徵授琴,用了午饭后再到绣坊,功课排的紧密。
等从绣坊回了家,见到秦娘回来,十分高兴,贴着她问东问西。
“娘的伤还疼吗?可恶!到底是谁,把娘伤成这样!”她气鼓鼓道。
秦娘这几日躺在床上,已把这个问题想了千百遍。
原她以为是小桃故意设计,后见到那日小桃冒雨在庄子口等她,她就知道不是小桃。
之后她又以为是沈鱼和秦馠,要报复她当日婚宴上扮两人难堪。
今日一见秦馠,她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两人如今自顾不暇,已无心力来纠缠自己。
那会是谁?
她将目光投向陈衡。
公子一定查了。
陈衡正在书案前,修长的玉手拿起一块乌黑的墨锭,细细打圈研磨。
余光瞥见她看自己,头也不抬道:“此事是我沈家对不住你。”
秦娘微微一滞,才明白其中关键。
能雇得起人来做这种买凶杀人的事,只有沈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