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吐了今天照样活蹦乱跳。”
“是吗?那你今天下午为什么订了三瓶鲜奶?你不害怕喝醉酒么?”
千岱兰心想奇了怪了,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可以帮你,”叶洗砚侧脸,“我看见你的野心,也明白你的小手段——只是你对每个人都用这招,未免有些不够高明。”
千岱兰说:“你高明,你高明到被比自己小八岁的女孩拐到小旅馆里破了处。”
叶洗砚从容不迫:“所以证明你有些招数对我的确有用。”
千岱兰说:“你说话好矛盾,一会儿有用,一会儿又没用的。”
“人就是这样,你不也同样么?时而喜欢这个,时而喜欢那个,一天要同无数人周旋八百遍;对我来说,你都时灵时不灵的,更何况其他人呢?”叶洗砚说,“一招鲜也未必能吃到鲜,甜言蜜语说多了,耳朵也要生茧。千岱兰同学,为了谋求更长远的利益,我们需要长期地和潜在盟友、或可利用之人保持长期的良好关系,对吗?”
千岱兰无法反驳。
她感觉叶洗砚真的很适合去谈判,或许她该冷静地记下他现在说过的话,回去后细细复盘,找出破绽——或者学习他这种引诱的技巧。
要不是她机灵,现在真的要被他步步引入套了——
不,她好像已经被对方话语牵着走了。
她已经开始潜意识跟随他的假设。
“如果上次十月份,你我并没有暂时失去联络,”叶洗砚说,“或许,昨晚的千岱兰不必特意穿那件不舒服的衣服,也不必喝醉,不必胃痛到呕吐,不必今晚还分身乏术,放弃一次重要会面。”
“是啊,”千岱兰全是恶意地说,“或许今晚我还在翘着屁,月殳对你说哥哥快点。”
“听起来,你似乎非常满意我上次的表现,”叶洗砚笑,右侧的酒窝浅浅,“谢谢你的肯定,岱兰。”
千岱兰哼一声:“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