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不喜欢,拆掉。”
“为什么?”阮知闲像是真的不解,望着沈言的眼睛带着几分沉沉的阴郁,“哥在别墅里玩的很开心,如果没有它,哥的嘴巴会被亲得讲不出话。”
沈言指尖用力,指尖感受到细微的刺痛,在指尖被刺出血之前松开,突然笑了声,“知闲,我也有礼物要送你。”
“什么?”
沈言飞快地把一枚装饰性的水晶钉拿出来,对着阮知闲的耳垂按了下去。
快准狠。
血珠从伤口溢了出来。
阮知闲没躲。
后视镜中,廉价的水晶钉不规则的切面,在飞快闪过的浮光跃影中,反射着幽幽的绿光。
“一看到就想到你。”沈言贴心地擦掉阮知闲耳垂留下的血,笑眯眯道:“很衬你,漂亮。”
阮知闲眼球轻微震颤,过了一会才挺爱惜地碰了碰因为流血而发热的耳垂,眼睛弯起。
“谢谢哥,我很喜欢。”
沈言无语地把头转过去。
神经病。
这都开心。
-
车子最终停在靠近港口的酒店,红蓝两色的霓虹灯勾勒出大楼轮廓,夜晚反而成了这些不眠不休的机械的点缀。
法尔森送去维修,布雷兹和瓦伦他们被阮知闲安排在了另一家酒店,
很贴心地说哥很累,怕他们打扰他休息。
本来和沈言订了一间,被沈言不容置喙地撵了出去,只好去四十三层住。
沈言在酒店浴缸里泡澡,终端投影里放着今年上映的电影。
挺老套的剧情,英雄在一区人的支持下拯救世界,最后在所有人的欢呼声中也成为神秘的一区一员,享受全部的荣耀和永生。
沈言打了个哈欠,剧情平滑地掠过大脑没留半点痕迹,最后只记得荧幕上的所有人都够帅都美,简直是理想中的完人。
沈言手指泡得发皱,懒洋洋地从浴缸里起来,困意席卷大脑。
法尔森其实挺适合演戏,一节更比六节强。
他要是上岗,不少演员得失业。
连布雷兹这么聪明的人都能骗过去,真以为他是常年不见的继父勃森。
正常莫比乌斯,怎么可能正大光明地和板上钉钉的下一任家主作对。
也不可能对一个只见了一面的玩具那么执着。
后来估计有阮知闲在其中调和,不然法尔森很可能骗得布雷兹道心不稳,和莫比乌斯家族一起在大火中焚烧。
沈言都能想到法尔森的话术。
什么你也是莫比乌斯,你也是肮脏的罪人,没人喜欢你的原因是你骨子里就留着肮脏扭曲的血,跟在你身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你保护不了任何人。
这也是布雷兹和他住一起时,内心最深层的忧虑。
也许真该谢谢阮知闲。
还好布雷兹没事。
沈言找了部轻喜剧当催眠曲,在胡思乱想地睡去。
第二天是被爆炸声弄醒的。
嘈杂的人声并着脚步声在走廊上穿梭,用力拍击门板的动静大的像隔壁装修。
沈言勉强支起眼皮,看了眼昨天忘了摘的终端的时间。
六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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