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棠慌忙离秦越伤着的那个胳膊远了点儿。
可还没远离,却被秦越用另一只手给揽了过来。
她彻底的红了脸,又怕推拒的时候碰到他的伤口,正进退维谷的时候,听到青年在耳畔的声音,绵润醇厚,像是永远不会腻的烈酒:
“那还是挨着吧。你不挨着,我更难受。”
“秦越你……”
夏棠没成想他居然会这样说,当下便有些恼羞成怒。
正要用力推开他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任大姐从外头探出头来,见到夏棠和秦越红着脸慌忙分开,表情一点儿都没有变:
“小秦,你醒了是吧?我正要问问你,中午叫病号饭,要不要给你爱人也叫一份?”
夏棠红着脸别过头,秦越却扬起通红的脸,一脸得意的说:
“麻烦了任大姐,叫两份儿吧!”
*
秦越在市一医院住了没几天,来看病的人倒是络绎不绝。
有同科室的领导同事、有其他科室的人,明锐本地的联络点儿也派人过来看,还送了一个大大的果篮。
司机老余是在秦越出院前一天开车走的。
走的时候,还特地到秦越的病房哭了一鼻子:
“小秦啊,要不是你……我可能就真折半路上了!”
毕竟,那些人一看就是熟路子。
他们手里头的刀也不是只用来唬人的。
秦越或许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可是经历了那么多的老余,才真正明白当时的危机算什么。
如果他们没有从那个饭店及时离开,如果秦越和他一样睡着了,如果秦越哪怕晚叫他一秒钟,或许这勇护国家财产的剧本,就要另写了。
这样的可能,老余现在想来都忍不住后怕。
再看秦越时,更像是看救命恩人一般。
“小秦,下次去广城找我!我一定请你喝酒!”
他说的情真意切。
秦越笑呵呵的对着大车上的他挥手,等老余走了,回头对夏棠笑:
“他都不怎么喝酒,还请我喝。请我嚼槟榔倒是差不多。”
“那东西有什么好吃的。”
夏棠表示槟榔不可取。
秦越笑了笑没说话。
夏棠说的总是对的。
但凡夏棠说的,别说是槟榔,就算让他把饭戒了,那他都得照办。
秦越在病房住了四天,除了第一天吃病号饭,剩下的几天,夏棠都是自己带饭给他。
他失血过多,饮食也不能太辛辣刺激。
夏棠便会做一些补血补气的食物给他补身体,什么乌鸡炖山药、当归鲫鱼汤、双红南瓜汤等等。
虽然清淡,但味道可不寡淡。
那股子诱人的香味儿,每次过来,都引得秦越的同事一阵好奇。
“秦越,你对象又给你送饭来啦?”
“今天是什么啊?我闻着怎么这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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