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燕王长那样,你倒是早说啊!
一下子所有事情都合理了。
合理得不能再合理。
宴席一半,喜台上演起了南越特色戏剧。婚礼未完,午后还要互换文书、再次祭神。而燕王那海量嫁妆,包括绸缎成衣、裘狐皮服、冠履靴鞋、珠宝首饰等,也一一抬进来展礼。
也就唯独此刻,新人能得片刻休憩。
慕广寒根本没吃多少,就开始发呆。
邵霄凌调侃他:“这才成婚就望眼欲穿啊。以后天天都能瞧见,还看不够?”
慕广寒并未回眸,只喃喃道:“……你看他的手。”
“明明是拉弓握剑的手,却那么漂亮,似乎也适合抚琴。唉,若能听他抚琴一曲,死了也值。”
“……”
“也不知,那般好看的手,愿不愿意给我摸摸啊。”
“???”
邵霄凌总觉得这话,听着哪里有点不对劲:“这,你既已与他成亲,想听什么曲子,让他学就是。摸的话,咳,自然也是……随意?”
慕广寒闻言,点了点头:“也是。”
随即,竟就对着空气做了一个很傻的摸的动作。目光虽然清澈,行为却是诡异至极。然后又道:“他好香的。”
“能给我吸一口的话,死了也值。”
“……”
邵霄凌默默退避三舍,心想阿寒这是怎么了。
洛南栀:“可能是累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