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会也是去浮屠秘境吧?每回垫底,架势还这么大,笑死人了。”
“我要是他们,我都羞愤欲死。”
“他们丢人习惯了哪在乎啊?和他们废话,你可真闲。赶紧走吧,这种宗门,身边连空气都是污浊的。”
这话说的,就像毕业找工作时,好大学的毕业生居高临下和她说:
“哼,你们这种野鸡学校也敢来和我竞争岗位?给我端茶倒水差不多。”
虞菀菀忍不了。
但没等她开喷,“嗙”好大一声巨响,为首那蓝衣青年捂着脑袋惨叫。
黄白交织的鸡蛋液从他额前落下。
一道刁蛮的女声响起:“给老娘滚,你他娘的是不是以为自己很厉害?我现在让人一脚给你踹下剑,你爹娘都不敢到我面前放个屁你信吗?”
竟然是涂郦。
她用力拍着栏杆,十足十的傲慢大小姐模样,中指指他怒道:“趁我还没动手,赶紧给我滚。”
那剑修抹了抹额头,摸到一手蛋清。
“你!”他怒极,看眼涂郦身后的青年,刚才就是他拿蛋砸的。
修真界实力为尊,他到底不敢说话,哼一声说:“好男不和女斗!”
涂郦“呸”一声。
“虞师妹,你入门晚不太知道。”
跟她一道的弟子,平日里上过课的小声和她解释说:“万剑宗是第一大宗,我们常年位列最后。他们就有部分人瞧不上合欢宗,平日没少找麻烦。”
“上回在外边比试遇见了,他们直接把共用浴室堵着,让我们滚去其他地方,说我们用过的地都会浑浊不堪。”
“剑修本来就能打,我们加起来都不够他们揍的,只能上报负责人。结果彼时负责人也是万剑宗长老,说我们不懂规矩在先,直接把我们从客栈里赶出去。”
弟子说着也愤懑:“当时涂师姐也在,气得半死,回去后让涂家给他们找了麻烦。他们也不爽,梁子就是那时结下的。”
虞菀菀了然颔首。
稍远些,涂郦已经被转移仇恨,不再要找她,气鼓鼓地带着泽峘往下一层卧室走。
和甲板的门被“嗙”一声甩上。
邬绮长老在楼下,并不知道上面的动静,他们也无意以这等小事叨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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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聚在甲板的人就散去。只留虞菀菀和薛祈安,还有几名弟子。
其中一人墨蓝色衣袍,披着斗篷,黑巾覆面,只露出双眼睛,过分独特的衣着一看就晓得是天易宗的人。
据说他们擅卜卦,通古今。
可近年来,他们全宗卜卦得来的预言无一准确,才渐渐衰败,经费也不足。
这回,是与邬绮长老交好的天易宗宗主请求合欢宗携带他们一程,因为他们连路费也出不起了。
那名天易宗弟子神秘兮兮说:“要我替姑娘卜一卦不?姻缘、财运、事业都可。”
虞菀菀微歪脑袋想了想,笑说:“暂时不用,谢谢。”
她和薛祈安在甲板边吹着凉风。
过一会,虞菀菀却说要下楼去拿东西。
薛祈安觑她眼,温和应好。
拐了个弯,她就当着他的面,大摇大摆去找那天易宗弟子,没有半分遮掩的意图。
像存心给他知道是的。
薛祈安看着她递了灵石给那弟子。
很快,虞菀菀回来。
“我刚才好像看见师姐了。”薛祈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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