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在纠结谁抱谁嘛?
薛祈安将她往上托了托,笑说:“是,我在抱紧师姐。”
有什么区别吗?
都很开心。
他微歪脑袋,由着她拨弄他的眼睫,眉眼一弯:“脸红大概是因为师姐在这儿,我有点兴奋吧?”
嗓音含笑而温柔,比春日晴风还和煦。四面却吹来阵凉风,寒意砭骨,虞菀菀禁不住打个哆嗦。
她没在意,又从他怀里下来如实说:“其实看到你脸红,我也会兴奋。”
特别漂亮。
因她而生的漂亮。
“这样啊。”薛祈安“唔”一声,忽地想起见过她脸红的几次。
“师姐高兴就行。”
少年低笑着应,乌睫乖顺低垂,嗓音却抑制不住地轻微发颤。
他好像也会啊。
看见她脸红就兴奋。
地底生着棵大树,枝干银白,枝叶也银白,像是纯银打铸的,无风而动,发出当啷啷响声。
树上只结红蓝二色花,错综排列,嵌在耀眼银白间。
“这是你要找的东西吗?”虞菀菀问。
从薛祈安提醒她别乱跑时,就晓得他另有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