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带到这里时,昏迷几天?算上这段时间,总共过去多久?”
总感觉不仅一两天。
系统摇头:【姐我和你的视角同步,你不知道的我也不知道。】
薛祈安是铁了心要将她关在这儿,她的通讯玉牌、芥子囊统统被没收了。
虞菀菀有点无聊,戳戳床榻软乎乎的白团子。
薛祈安新拿来给她垫的软枕。
手感超好。
她忍不住又多戳一下。
力用过大,软枕往床下翻,她忙去拽,自己又被这股力甩出去,往地面倒。
意想中的疼痛并未到来。
视线里忽地出现一角玄黑衣摆,半遮住的双腿修长有力,收束于玄色短靴内。
“只有正门能出去,没有暗道,师姐别想了。”
少年手托住她的后背扶正,温度隔着衣衫传来。
虞菀菀:“我只是摔下去了!不是在想怎么跑走。”
他扯扯唇角:“喔。”
笑得很漂亮,却不晓得信没信。
虞菀菀被他从床榻拎起来,洗漱更衣,摁在铜镜前梳妆。
准确的说,是薛祈安帮她梳妆。
自白玉殿后都这样,她的头发、衣装、起居、饮食……全由他一手操办。
她每天只需要做三件事:
高兴地起床。
高兴地混一天。
高兴地睡觉。
零嘴有,话本子有,还能让长鲸唱歌给她听。
被关起来的日子根本不难熬啊。
虞菀菀打个哈欠,往桌子一趴,没骨头似的懒懒说:
“你可不可以把玉牌给我用用?”
穿过她发丝的手一顿。
虞菀菀解释:“我从昏迷开始算,过多少天了啊?总得说一声。”
平日里,原主也是神出鬼没,会心血来潮出门玩一趟。
这倒不用操心秦朗担忧了。
只是时间久,还是说声比较好。
薛祈安没回答她第一个问题,熟练拢起她的乌发:
“师姐不用担心,我都处理好了。”
处理好了?
虞菀菀眨眨眼。
直觉问了他也不会说,索性不问。
脖子热意渐渐消散,乌发被拢起,握惯刀剑的手指三两下灵活盘起个发髻。
虞菀菀对着铜镜晃晃脑袋,目光却落在她身后。
她忽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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