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你听我解释……”宋衿禾脑子都快炸开了。
怎么有人上一次当不够,还能再犯第二次同样愚蠢的错误啊。
她昨晚梦到盛从渊后,竟又在今早半梦半醒间把现实当成了梦境。
可谁叫他一大早就拿东西抵着她,她还以为梦里的那事还要再进行一次呢!
所以,方才手里握着的,自然是……
啊!
宋衿禾掌心一片酥麻,带着热意几乎快把她全身都烧起来了。
偏偏盛从渊还逼近到她跟前,她这也才发现,自己似乎是从他怀里醒来的。
说好让她准备一下,晚上居然偷摸抱她!
一片诡异的沉默中,宋衿禾脑子里来来回回一阵混乱。
但盛从渊只是压住了她不让她退离,却也没了别的动作,也没开口说话。
像是在等她的下文。
下文……
解释……
宋衿禾尴尬地张了张嘴,抬眸迎着盛从渊的目光,支支吾吾地道:“我说……是因为做梦了,你相信吗……”
这话说得,宋衿禾自己都想咬舌头。
盛从渊自然也是沉着脸色,一副“你觉得我信吗”的样子。
昨日还全身僵硬下意识抗拒,今日就直接一手握住他,熟练得跟老夫老妻似的。
这说出去谁信啊。
宋衿禾有些欲哭无泪。
可是事实就是这样啊。
盛从渊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因着被挑动的欲望在叫嚣,便崩得脸上神情有些骇人。
上次的解释是做梦。
这次也是。
梦中是谁。
谁有幸去到了她的梦中。
他们在梦中,又在干什么?
“你……”
宋衿禾刚一张嘴。
盛从渊蓦地从她身上起开,背过身便掀被坐到了床榻边。
他嗓音还带着几分被情欲裹挟着的沙哑,情绪却听起来有些失落:“我先去洗漱,时辰还早,你还可以再休息一会。”
盛从渊说完这话,只留下了一个迅速起身离开的背影。
宋衿禾回不过神来,呆呆地看着房门被打开,又很快被关上。
屋内只剩她一个人了。
沉寂的空气带着冬日的冷意,令她不由瑟缩了一下。
半晌后,宋衿禾才缓缓缩了缩身子,让自己裹紧在被褥中。
身侧还残留着另一个人热烫的温度,她似乎无意识地在往那头靠。
宋衿禾有些愧疚,也有些委屈。
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看着紧闭的房门,成婚的第一天就对这桩婚事充满了低落心情。
她不知道自己就这么看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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