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衿禾暂且还没工夫回想方才被打断的亲近。
她也连忙重新坐起身来,担忧道:“爹娘在院外干什么呀,我们要不要出去看一下?”
盛从渊迈步走动,却不是去门前,而是又走到了桌前。
开口时,嗓音还带着几分沙哑:“不必去,他们一会就消停了。”
宋衿禾茫然地看着他动手给自己倒水,眨了眨眼:“你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不知道。”
但也知道。
这会盛从渊才是完全明白父母搞这一出最终是要干什么了。
难怪又是下厨,又是炖汤,一顿饭前前后后让他喝了三大碗,然后又在夜里专程来到他们院外搞出这种动静。
像是一日都留不得他似的。
很有他爹的作风。
宋衿禾越想越不解,但看着盛从渊又仰头喝水,不由嘀咕:“你不是刚喝过一杯,怎又喝……”
她的嘀咕声很轻,没叫盛从渊听见。
盛从渊喝过水后,放下水杯:“熄灯睡觉吗?”
“当真不管屋外吗?”
话音刚落,屋外又是一声响。
但盛从渊还是淡声道:“不管。”
宋衿禾抽了抽嘴角,这便把身子缩回榻上了:“那睡吧。”
盛从渊一声呼气声熄灭烛灯。
随着屋内暗下来,屋外的动静似乎也消停了。
盛从渊的身影站在床榻边窸窸窣窣脱鞋时,宋衿禾还分神地思索着,屋外方才究竟是在搞什么呀。
但当盛从渊动身躺上床榻后,她便没心思再想别的了。
方才那个看似强硬实则转瞬即逝的吻,在屋内屋外静下来后,似乎又将感触带回了周身。
宋衿禾觉得自己双唇酥酥麻麻的,泛着热意,好似还有被他吻过的余温。
她不由想着,她方才的反应应该不算太僵硬吧。
若是没有被打断,说不定还能继续下去呢。
黑暗中,宋衿禾忽的翻了一个身。
身旁的温度还是高得有些不正常,烘得被子里也热乎乎的。
但今日僵硬的人换成了盛从渊。
他直挺地平躺着,一动不动,像一根立正的木头。
不过木头也不会散发这样的热意。
宋衿禾鬼使神差般伸手戳了戳他的臂膀。
指尖刚碰到他,他像是全身都在警觉防备似的,当即伸手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盛从渊没使太大劲,只是抓住了她。
宋衿禾怔然一瞬,便任由自己的手腕被他的大掌包裹。
黑暗似乎让人变得胆大。
她微动身子,又向他挪近了些,声音低低地落在他身旁:“要继续吗?”
宋衿禾感觉手腕上的手掌顿时僵硬了一瞬。
盛从渊仍旧平躺着,且闭着眼,明明没睡着,却又不出声回答她。
宋衿禾等了一瞬便有些气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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