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从渊动作也快,应了声便起了身。
他下榻将她的鞋子摆到合适的位置,随后自己穿了鞋和外衣,道:“我唤人进来伺候你梳洗,我先去沐浴一番。”
宋衿禾:“大清早你沐浴干什么,你……”
话未说完,她视线一转,似是看见了什么,又连忙移开目光。
这下,她的脸蛋是彻底红了。
眸子里盛着几分不可理喻的羞恼,好半晌才把没说完的话接下去:“你怎么……总这样啊。”
不知晓的,还以为她当真让他日日吃素了。
盛从渊一开始还有些不明所以,直到他顺着宋衿禾看过的方向也垂眸看了一眼,脸上这才浮现出几分不自然的羞赧来。
这是正常的反应。
他们同榻而眠,又是清晨最为躁动之时。
若非是昨夜被榨干,否则怎也是会有些生理反应的。
而他方才也压根没想着这事。
只是他身为男子,早晨起来本也没有女儿家那般繁琐的装点。
不过是洗把脸漱个口,顺便让身子清爽一阵。
所以,盛从渊无论季节,大多都是早上顺着沐浴一并把自己清理干净。
如此费不了多少时间,他也乐得轻松。
盛从渊薄唇翕动,略有尴尬道:“沐浴不是因为这个……我只是,早晨有这个习惯罢了。”
宋衿禾眸子一颤,压根不知他说的是早晨有起立的习惯,还是沐浴的习惯。
而她也不想知道:“别说了……那你快去吧。”
盛从渊微微颔首:“我很快回来。”
没多会,明秋带着几名丫鬟一同入了屋,开始伺候着宋衿禾梳妆打扮。
今日是宋衿禾和盛从渊一同搬入新房的日子。
这事虽是急促,但也准备得很是充分。
该有的习俗皆有照顾到,该有的仪式也一项不少。
待到他们一同坐上马车离开盛府时,也已是花去了不少时辰。
好在今日起得早。
他们顺利在吉时抵达了新房。
除去那些繁琐的流程,其余之事便显得随意简单了些。
这地方宋衿禾也提前来过了,更莫说梦里梦到过数次。
当真搬进来后,她丝毫不觉多少陌生。
且还有她更为惦记之事。
“快,不是说把你此前寄给我的信拿给我看吗?”
盛从渊无奈地笑了笑:“走吧,顺便还有那些原本早该送给你的礼物,也该是时候让它们找到归宿了。”
如此一说,宋衿禾眼眸便泛起了亮光。
安安儿时寄给她的信。
还有那些早就勾得她心痒痒的小礼物。
宋衿禾突然感到十分开心。
这些都是属于她的。
不是别的什么人。
也不是她原以为即使是别人也无所谓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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