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琰本坐在车壁边的榻上,双腿盘起,因身子倾在一侧,一边的膝竖起,成稳当的三角之势,而眼下,云英被他带到近前,上身便就枕在他盘坐的双腿之间,正面朝上,身子稍稍后弯,胸口挺起,恰好将那一片深色的茶渍呈在近前。
幸好里头还有衣裳,不至于因为这点潮湿便教人瞧见什么不该瞧的。
只是两人离得太近,姿势太过暧昧。
萧琰的目光不自觉地沿着她的脸颊往下,滑过脖颈,在衣领附近游移,再落到覆于隆起之上的茶渍上。
这衣裳着实有些碍眼。
他这样想,手便跟过去,沿着那茶渍的边缘一点点摩挲,嗓音更是变得沙哑无比。
“靳昭呢,他有没有脱过你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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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之外的行宫中,萧元琮才与几位大臣商议完近日的诸多大事。
和亲、边地军务、科考,以及入京的御史、大臣,甚至是冬日可能出现的天灾,目下都是朝中的重中之重,议来议去,总是没什么眉目。
他的心情也难得有些躁郁,命人给大臣们在外面的大殿中布下茶水饭食后,便独自留在偏殿暖阁中。
“外头的雪又大了。”殿中暖和,槛窗开了小半,他站在窗边,看着外头飘扬的雪花道。
“是啊,这样早就下大雪,着实少见。”随侍在旁的内监叹了口气,道,“恐怕民间又要有许多贫苦百姓受难了。”
天冷,百姓用不起炭火,穿不起棉服,冻死在雪地里的比比皆是。
“天灾啊,”萧元琮亦叹一声,“那是上天对我大周的惩罚。”
他这样说,显然意有所指,内监看一眼他的眼色,不再接话。
外头有人送了热茶与点心进来,萧元琮尝了两口便搁到一旁,抬头见内监要将槛窗关上,忽然想起什么,问:“云英可回来了?”
内监自清早起便跟着他在前朝,自然不知宜春殿的事,闻言赶紧命人去问,等了整整一刻,才有答案:“回殿下的话,穆娘子还未回来,恐怕雪天里道路不畅,耽搁了,便是到了山下,眼下雪还在下,上山的路也未通,需得等雪停了,才能派人铲开。”
萧元琮平淡的面容渐渐有了波动,眉心皱起,说:“那是容车马出入的道,只铲出容人行走的道,也不需等雪停。一会儿就先派人去瞧瞧吧。”
第56章 雪停 不许你再与他有牵扯!
马车中, 云英浑身都僵住了。
原本宽敞的空间,再次显得逼仄无比。
“殿下怎又胡说!”她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又像方才一样斥骂, 可是这回语气的语气到底不如先前那般斩钉截铁,也不知是不是马车摇晃的缘故, 连带着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萧琰凑近到她的耳畔,侧眼看她, 恰能将她的脸庞看得一清二楚,却让她只能以余光看到他的影子。
“穆云英, 你心虚了?”他嗤笑一声,语气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看来, 靳昭行军在外, 也不忘带在身上的那块帕子, 就是你的吧?”
他脑海中闪过许多蛛丝马迹, 一面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原来太子留她在身边,不是因为自己喜欢, 而是为了笼络靳昭, 一面又觉得不对劲,太子与靳昭之间,何时还需要旁人来维系关系?只一个救命之恩、知遇之恩,便够他一辈子回报的了。
最重要的是, 他心中有隐约的不快,却不知到底是为什么。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的指尖自茶渍边缘往上游移,渐渐到衣领处,总觉得这脏污的衣裳碍眼极了, 指尖忍不住钻到衣领底下,时不时轻轻拉扯,“第一回出宫的时候就开始了?”
云英被他的指尖摩挲得颤栗不已,连忙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用力掰他的手指。
“你胡说!”她急得身上又开始阵阵发热,双手都用上,想要离他远些,“我没有!”
她和靳昭的事情,绝对不能承认。
可萧琰毕竟是男儿,同靳昭一样,自小习骑射,身强体健、力大无比,她这点力气,完全无法撼动半分,反而让他愈发觉得手背上也变得又热又痒。
他有些受不住,搂在她腰下的胳膊干脆一使力,让她从仰面卧在他腿上的姿态改为俯趴过来,双膝抵在他分开的大腿间,上身更是直接面对面地与他贴在一处。
“别不承认啊,”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手上越发没了轻重,已渐将她的衣领扯得松散,露出原本被裹得严严实实的白嫩肌肤,“清早在城门口,我都瞧见了,你与靳昭两个,浓情蜜意,难舍难分。”
“你没有证据!”云英感到他开始失控,挣扎得越发厉害,从最初只用双手,到眼下手脚并用,“休想污蔑我与中郎将!”
里头还有两层更单薄的衣裳,揪扯之际,外头的衣领已经松至臂弯,里头的衣裳亦开至肩头,因是乳娘的衣裳,最贴身的里衣也更松一些,稍一拨,便能露出底下春情。
眼下,那里衣已滑至最高处,再多点拉扯,便要彻底没遮拦了。
而那一点点失了屏障的白腻肌肤间,除了因紧张与燥热而涌出的浅粉的春潮之色外,竟还有星星点点的斑驳。
深红浅紫的痕迹,如笔尖之彩点在未染墨迹的白纸间一般,除了触目惊心,还有种别样的瑰丽旖旎。
“要证据?”萧琰眼眶微红,手上的动作忽然慢下来,拇指重重碾过其中一处瘢痕,“那这些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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