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英见他还不愿满足自己,心中一片绝望,连忙捂着衣裳半起身,求道:“殿下,奴婢难受……”
萧元琮伸手握住一片饱满,用力挤压,直到指间湿漉。
“再等一刻,孤今日定教你服服帖帖。”
说完,起身快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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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琰不敢在这儿继续逗留。
他怕自己再待下去,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折返回去,不管不顾地将那女人从大哥的怀里拉出来,当着大哥的面与她继续那未完之事。
可是这样一来,事情恐怕要闹得难以收拾。
他沉着脸,也不走大道,只挑人少的小径,往自己的歇脚处去,路上还时不时低头查看自己的衣裳是否不妥得太过明显。
好容易回到自己的屋里,又赶紧吩咐人备水沐浴。
他早已忍得疼痛不已,在内监担忧的目光下关了门,独自跨进水里,本该尽情释放一番,可心里积着一股烦躁的火气,再加上还急等着要去和母后对质,只能草草了事。
前后不过一两刻的工夫,他便匆匆起来,擦了身重新穿上衣裳出来。
外头的内监不敢离开,见他出来,赶紧禀报方才宴上的事情。
“只说了侍卫一人,没提到别的?”萧琰一面问,一面扯一把领口。
虽暂时发泄过,可他浑身上下仍有一种不大舒坦的刺挠感。
“是,只说了杜侍卫一人。”
萧琰点头,看来太子已先收拾过一番,事情只捅出来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