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双翠:“新运动鞋值钱,估计得要个二三十块。”
再一个就是,兄弟俩平时都穿得体体面面的,做吃食的嘛,要是自己都收拾不利索,穿得脏脏破破的,顾客肯定会觉得食材收拾得也不干净。
穆卓扒拉完最后一口饭,“现在这盲流是得好好管管。”
闻谵:“肯定不会任由它长期这么乱着,就看政策啥时候出了。”
这事儿穆绵知道啊,就是因为七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初这段时间刑事案件太多了,所以八三年的时候实施了严打,一直持续了三年多。
这事儿穆绵当然没法跟家里人说,她叮嘱道:“爹你们晚上回来的时候可得注意啊,身上带个擀面杖啥的,防身用。”
一来严打离现在还早呢,二来跟李家兄弟俩一样,她爹妈平时晚上回来的时候,身上也是带了一整天营业额的,店里一分钱没留,第二天会再带些零钱过去。
没办法,不把钱拿回来不行,放店里跟直接给小偷送钱没什么区别,街上开菜馆的人家都是这么干的。
晚上关门以后,店里除了锅碗瓢盆桌椅板凳,其他啥也不剩。
菜啊肉啊那些,都是第二天从家里背过去,要做给客人吃的东西,更不可能放那一晚上。
目前这情况,住店里也不太行,后面的小院子是可以住人,但安全没保障,附近都是铺子,不仅没啥人住,还好些都是闲置的。
真要是遇到了小偷小摸的事情,如果只有一两个人摸进来还好,五六个就有点吓人了。
前些年,穆二姑穆三姑在的公社不就出过人命,小偷摸进来偷东西,把人家起夜的老太太给推倒摔死了。
等以后要是一条街都开起了铺子,大伙儿都住店里的话那还好一点,彼此能有个照应,现在住那,半夜要是遇到个啥事儿,都没人帮衬。
眼下,老太太顺着穆绵的话道:“我看晚上还是早点回来,过了饭点就把门关了。”
穆富贵又拿了一块西瓜啃,一边吃着一边又吹上了,“怕啥?!咱这二十年的猪可不是白杀的,真要抢我头上来了,来一个踢一个,来两个踢一双!”
说着他还拍了拍自己腿,“咱这手这脚,不说跟闺女一样踹个野猪,踹个小流氓那还是不在话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