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枝映美人

低枝映美人 第2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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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旧不信,裴慎只得用那双眸一般湿润的嘴唇凑上来,左啄右啄,滚烫的呻吟都扑在乔柯脸上。不知是否因为受孕,他的臀瓣浑圆,较从前更为白嫩,粗壮的男根尚未全部塞进去,两侧又紧又弹的臀尖便蹭着它,软乎乎地吃它进去,滋滋发着餍足的喟响,裴慎胡乱叫道:“乔柯……乔大哥……”
乔柯将头埋在他身上,呵一口气,那轻纱便已贴到胸口。他隔着布料在红樱周遭咬了咬,下头那几缕叠在一起的纱布却碍事,干脆当中叼起来,送到裴慎口中,裴慎便乖乖接了,毫无遮蔽地将遍布红晕的身体呈给乔柯,两侧的纱布正垒在乳尖上方,随着男人的肏弄忽地飞掠上去,再若即若离地飘下来,堪堪搔弄着被乔柯咬红的皮肤,令人不由自主将胸口朝下送,乔柯却只衔着那凸起的小小一点以舌齿顶弄,那处几乎湿得要流下乳汁来。裴慎十指在他发丛中交错,不禁想到自己生产后的模样,他做了二十年意气风发的男子,却要在不久的将来怀抱自己诞下的婴儿,和世间万千女子一样泌出奶水,给那孩子吮食,后背不禁一阵冷战,可乔柯又粗又硬的性器尚在穴内,带着并未完全褪去的灼热,将他的每一处敏感点狠狠肏开。
忽然,乔柯闷哼一声,裴慎道:“怎么了?”
乔柯将他缓缓放到床上,一只手从布满红印子的腰间挪开,在二人交合的穴口勾了勾,低声道:“太多了。”
不知从何时起,小穴便向外泌着湿滑的黏液,令往日还有些滞涩疼痛的抽插顺畅许多,到最后,几乎雨一般浇在肉根的柱头上,每将那幽穴破开一次,淫水便飞溅起来,将裴慎腰腹之下都打上水花。姿势如此一变,裴慎只觉被捅得更深,不由自主双手去护,但是,毕竟不能全部遮住,十指交叉着覆在已经开始变浅的肚脐上,但他的小腹只是隆起两指多,那无用的男根仍搭在上面,后穴在一片粘腻水声中被快速贯穿,开始疯狂痉挛,白浊则直向主人的脸上喷去,甚至洒落在他紧紧扣下的睫毛上,随着潮吹的战栗,从裴慎绯红的眼角滑下。裴慎几乎融化在乔柯怀中,在他楔入时被干到两眼失神,好容易抓住片刻清明,伸出手臂向乔柯索取拥抱,却在乔柯用力抽出时再次高潮。妊娠令卵山族族人的身体比娼妓还要敏感,就算理智全无,交欢时极乐的震悚化作筋疲力竭的微颤,他们仍似不觉。乔柯用身体罩着他,轻声道:“阿慎……”
裴慎道:“是我。”
乔柯道:“再说一遍吧。”
两条修长的小腿还架在他腰间,向下一压,将那作恶的肉棒又迎到粉嫩的穴口,一吞一吐,两瓣桃山蹭着棉褥去磨它。裴慎勾着他,在耳边道:“喜欢,阿慎喜欢。”
“好,”乔柯道:“你生产前,我都可以……”
说罢,再将凶器插入裴慎体内,裴慎哑着嗓子,挣扎道:“不是的……跟这个孩子没有关系……是我真心的,是我明白太晚了……”
他越挣扎着要说,身下的操干越是凶悍,肠壁被性器撑开到淫液都无法柔缓的地步,最终仍是双腿大开,手腕被乔柯攥住,任电流无休无止地从四肢涌过,淹去一切甜言蜜语。沉沉浮浮的昏眩中,乔柯似乎说道:“你若真心,何必急于此刻……”
第67章煨雪
裴慎醒来时率先看见乔柯的手,掌心纱布还在,但有些皱巴巴的,也不知道昨晚哪一步折腾成了这样,纱布上有新鲜血点,旁边褪去老茧的皮肤已经泛紫了。裴慎睡眼惺忪地看了两下,意识到自己枕着乔柯的右臂,一个激灵,从床上弹了起来:“你醒了多久了?怎么不挪开?”
乔柯道:“半个时辰。”
他慢悠悠地披外套,裴慎则迅速从那堆快要变成纱条的纱衣上挪开视线,道:“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乔柯摇摇头,不看他,垂着眼睛把干净的里衣放过来。裴慎道:“我昨天跟你说的那些话,你还记不记得?”
乔柯道:“你希望我记得?”
裴慎道:“你不光要记得,还要信!”
乔柯道:“我不敢。”
能让乔凤仪变得如此畏畏缩缩,裴慎都有些佩服过去的自己了,飞快套上里衣,追到他身前。乔柯一看他胸口半遮半掩,花红柳绿,脸上就挂不住,道:“你回去歇着……”
裴慎道:“我前一阵……不对,自从舜华派没了,我都不太对劲。我从小在山上长大,没见过世面,也没有属意过什么人,一下子碰上这么多变故,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好,所以像个傻子一样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也不珍惜你的,可现在不是了!我虽然没脸没皮,也不能总说昨晚那些话……乔柯,你不知道你睡着的时候我想了多少东西,才会变成昨天那样,我会慢慢证明给你看的。”
说是这么说,等乔柯走了,不到吃饭的时间,他就耐不住跟吕伯打听,吕伯道:“大少爷的病看着是还没有好利索,今早过来的时候,走路有点歪歪扭扭的,现下好一些了。”
裴慎道:“怎么会呢?他看着还有哪里不舒服没有?”
吕伯道:“脸色也不对,恐怕还烧着。”
裴慎心虚地“啊”了一声,回到房中,久违地翻出双陆棋来玩,不过,不管玩什么,只要乔柯一进屋,就随手一放,开开心心地迎他进来,日复一日,也玩不腻。乔柯被他拖到棋盘对面,一边端详棋局,一边道:“你不练剑么?”
裴慎道:“等这个小东西出来,我就练。怎么了,你想看舜华派的剑法?说起来你一直在家,玉墀山也不来喊你回去吗?”
乔柯道:“芝香麓的事情还要梳理,再等等吧。”
裴慎道:“你真的要用自己的血养漱骨草吗?那不是要养二十年?那样的话,就再也回不了玉墀山了。”
乔柯道:“我想把漱骨草的秘方公开,了却父母的未竟之业,只是……时机未到。”
裴慎道:“嗯,嗯,造福天下绝非易事,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
乔柯笑道:“还没有。”
谈笑之间,他又打掉裴慎几个棋子,裴慎仰面坐倒,哀叹道:“你怎么那么一根筋呀?就不能随便说点我能做的,或者让我几招。我不玩了。”
乔柯道:“好,那我让人来收拾。对了,吕伯刚买了一本《幻草仙缘新传》,你心情不好,改天我再让他拿来。”
裴慎耳朵一竖,扶着肚子悠起来,道:“大耳驴写新书了?上回江湖小报不是说他明年才能写完吗?你这就拿到了,该不会跟他认识吧?我早就觉得你跟他关系不一般,能不能帮我要个他的押字,不对,你能不能告诉他,我是看着他的书长大的,我做人一半是师父教的,还有一半就是他教的,要是没有他,我更不开窍,他简直就是我的,呃……我的‘话本师父’。”
乔柯以手托腮,又被他手舞足蹈逗笑了:“他比你大不了几岁。”
裴慎大惊小怪道:“什么?!那他写《幻草仙缘》的时候,岂不是只有十几岁?!不对,你连他的年纪都知道,该不会他就是你的好朋友之一吧?该不会我已经见过大耳驴了,自己还不知道?”
乔柯道:“他有他的想法,不会以真面目示人,不过,找他押字倒是简单。”
裴慎灵光一闪:“你已经拿到了?在吕伯手里吗?还是在你身上?”
乔柯浅尝一口茶水,脱下外套,好像等着他来搜身,裴慎道:“你不要动,一定就在你身上。”
他直接身体跨过棋盘,在乔柯胸膛上下其手,很快摸了一本簇新的《幻草仙缘新传》出来,里头还夹着大耳驴致李无思的谢辞,裴慎双眼放光地读了一遍,立刻粗略去看目录和首章:“他给江湖小报写了这么多文章,也没有影响自己写话本,文章那么辛辣,话本却天真绮丽,想必是个性情中人,有这样一位青年豪杰,是江湖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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