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冯胜利蔫头耷脑的,就有点恨铁不成钢,“你当初追白茵的劲头都哪儿去了?”
冯胜利嘀咕道,“她俩不一样。”
王桂英,“有啥不一样的,我看还是你的魂被那个狐狸精给勾走了。”
心里有了念头,王桂英就有点坐不住。
她相中叶欢了,旁人肯定也有人相中叶欢。
万一有人抢到她前头,把叶欢给抢走了,那她可是亏大了。
她从屋里出来,问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冯广义,“上星期玲秀给你提的那两瓶酒,你放哪儿了?”
玲秀是王桂英闺女,已经嫁人了,嫁到了镇上,夫家家境不错,上星期回娘家,给冯广义提过来两瓶好酒,说是女婿孝敬他的。
冯广义不舍得喝,把酒放起来了,说是等到过年的时候,喊上徐国超几个场部领导一起喝。
这会儿听王桂英问那两瓶酒,随口道,“你问那两瓶酒干啥?”
王桂英,“我有用,你放哪儿了,我咋没找到?”
冯广义警惕道,“你不会是想拿给你爸吧?那可不成,那可是我闺女孝敬我的,再说过年的时候我还有用呢。”
王桂英,“过年的时候再说过年的时候,这会儿我有急用,赶紧的给我拿出来。”
“你到底想干啥?”
“肯定是好事,回头办成了再跟你说。”
冯广义拗不过王桂英,不情不愿的把那两瓶酒找出来给了王桂英。
王桂英又翻箱倒柜的找出来一包水果糖,一包柿饼。
又找了个网兜把这些东西都放进去了,拎起来看了看,觉得这份礼已经是相当体面了,就提着出门了。
她提着去了叶永珍家。
叶永珍是叶欢堂姑姑,叶欢年纪小,身边又没别的亲人,肯定啥事都听叶永珍的。
有叶永珍帮着说话,到冯胜利在叶欢跟前再使把劲,不怕叶欢不答应。
叶永珍正在家里洗衣服,听到外面有人喊她,“永珍在家的吧?”
听着象是王桂英,叶永珍就有点纳闷,她跟王桂英不大对付,平时基本上不来往。
而且上次因为叶欢帮着白茵说话,王桂英迁怒叶欢,她还骂过王桂英。
打那儿以后,俩人就是见面,也不说话。
王桂英咋突然来找她?
叶永珍擦了擦手,过去把门打开了。
还真是王桂英,手上还提着个网兜。
叶永珍扫了一眼,有糖,柿饼,还有两瓶酒。
还带着礼,王桂英这是唱的哪一出?
王桂英一看到她,脸上就堆着笑,“在家洗衣裳呢?”
上门就是客,叶永珍再跟王桂英不对付,也不会不让她进门,便让开了身子,让王桂英进去了,“进屋坐。”
王桂英进了屋,把网兜放到了桌子上。
叶永珍瞥了一眼,“你这是干啥?”
王桂英笑着说,“这不老冯得了两瓶酒,他又不好这口,他记得贺教导员没事的时候,喜欢抿上一口,就叫我把酒给贺教导员拿过来了,他又不喝,在家里放着也是放着,给贺教导员,也是物尽其用。”
叶永珍才不信她的鬼话。
先不说冯广义跟贺世强,平时就没啥来往,就算冯广义不喝酒,把酒送人,也不可能送到贺世强头上。
场部那么多领导他不送,他送给贺世强这个八杆子打不着的人?
再者说,王桂英是个啥样的人,她能不知道?就算是冯广义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真想把酒给贺世强,王桂英也不可能答应。
如果不是有事求人,她怕是把酒放坏了,也不可能拿去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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