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东西出来,叶永珍她们几个还站在楼道里说话,听到叶欢说去澡堂子里洗澡,对叶欢说,“去洗洗也好,去去晦气。”
澡堂子在家属院西北角,走过去也就五六分钟。
澡堂子门口挂着厚厚的大棉帘子,掀开帘子进去,门口有个大嫂坐在台子后面织毛衣。
听到人进来,头都没抬,“澡票放台子上,男左女右,别走错了。”
男左女右的意思是男澡堂在左边,女澡堂在右边。
其实两个澡堂门楣上都写了男澡堂女澡堂,不过有不认字的,难免会走错。
叶欢把澡票放到了台子上,然后去女澡堂。
女澡堂门口也挂着个棉帘子,棉帘子后面还有门,推开门,是个更衣室,更衣室中间有个大台子,是放衣服用的。
好几个妇女正在里面换衣服。
来洗澡的都是随军家属,基本上都认识叶欢,看到叶欢来了,跟叶欢打招呼。
“顾营长媳妇也来洗澡啊。”
“还是头一回在澡堂子里见你。”
“赶紧脱了衣服去洗吧,里面的水正热着呢。”
……
如果是穿着衣服,叶欢可能还能认出谁是谁。
可一个个光溜溜的,再加上叶欢不好意思盯着人家看,都也不知道跟她说话的都是谁。
如果没人跟她说话,她可能很快把衣服脱了。
可一个个的都跟她说话,她就有点不好意思脱衣服了,抱着自己的换洗衣服,磨磨唧唧的不愿意脱。
她旁边一个大婶,跟叶欢是前后脚进来,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都脱了,见叶欢还在那儿磨唧,乐了,“顾营长媳妇,都是女同志,你还害羞啊,赶紧脱了,一会儿咱俩互相搓下背。”
大婶姓陈,跟叶欢住一栋楼,说话声音响亮,是个爽利人。
她这么一说,好几个妇女都朝着这边看,都笑着对叶欢说,“都是女同志,谁也不比谁多长个啥,没人看你,把衣裳脱了吧。”
“你是来的少,多来几次就习惯了。”
……
来都来了,总不能不洗就回去,而且陈大婶还在旁边等着她呢。
叶欢硬着头皮把衣服都脱了。
陈大婶还在旁边夸她,“瞅顾营长媳妇这皮肤,就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这小腰细的。”
“这小屁股,滚圆滚圆的。”
叶欢的脸热的跟被火烤了一样,她赶紧脱光了,然后端起脸盆,对陈大婶说了一句“我进去了”,着急慌忙的就进去了。
更衣室跟澡堂子中间也挂着个棉帘子,掀开棉帘子,热气腾腾的白雾扑面而来,里面的人都看不见了,只能听到说笑声。
叶欢就近选了个淋浴头,就洗了起来,只想速战速决。
陈婶子也进来了,有人跟她说话,“陈婶子,一会儿咱两个搓下背。”
“我跟顾营长媳妇说好了,我跟她搓,你如果找不到人,你喊我,我顺手就给你搓了。”
“行。”
叶欢刚想说“你们搓吧,我不搓”,陈婶子已经过来了,站在了她旁边的淋浴头下面。
叶欢:行吧,来都来了。
不过也就是刚开始的时候有点不好意思,洗着洗着也就能放开了。
毕竟浴室里都是热气,除非是离的近,不然都看不清谁是谁。
正洗着,陈婶子对她说,“你趴到台子上,我给你搓搓背。”
见叶欢有点迟疑,不由分说就把叶欢拉到了澡堂子中间的平台上,对叶欢,“过来洗澡不搓背,等于白洗,你趴在上面,我给你全身都搓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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