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姰这个手控没有抵抗住诱惑,握住他手腕的瞬间,似乎感受到他的脉搏在自己掌心跳动。
即使一触即放,心脏却在为那片刻的肌肤相贴、止不住地发颤。
“你不会想这样的,”裴清让看着她的眼睛,“但是我随时恭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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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林姰抱着裴清让的游戏机,连接投影打游戏。
裴清让接了个电话,就回了房间,再出来人已经换了衣服,白色t恤黑色运动裤,外面套着一件宽大的冲锋衣。
他肩宽、个子也高,侧面看又很薄,简单的运动装也被穿得很清爽好看,显得人瘦瘦高高,甚至还很有少年感。
但林姰相信他应该是脱衣有肉的类型、很可能还是最符合她审美的薄肌——别的位置她没看过,但那手臂线条绝对是长期自律的结果,青筋明显还很有力,脱衣应该观赏感更强。
“出门?”她和狗狗同时看向他。
“李明启他们约我打球。”
裴清让外套拉链一拉到顶,这模样说是哪个大学的校草也有人信。
林姰很是为他考虑:“大晚上的,长得好看的男孩子也得注意安全啊。”
裴清让的读心术稳定发挥,没应声,就用“你又想做什么”的眼神睨着她。
林姰勉为其难:“那我们两个当护花使者好了。”
被这一身黑衣衬着,那张冷白面孔更英俊也更凌厉,可那眼底,似乎有温柔的波纹轻轻漾着。
“想去就换身衣服,不然冻不死你。”
他们到的时候,篮球场上人已经差不多到齐了。
除了李明启,林姰还见到几个在新闻里出现过的面孔,叫不上名字,但都挺惹眼。
裴清让还没有介绍,他们已经开始跟她打招呼,叫什么的都有——嫂子、弟妹……
裴清让淡声:“她有名字,林姰。”
就好像在说,任何时候她都不是附庸,她都只是她自己,仅此而已。
林姰感慨:“上学的时候都没看过你打球。”
十几年前的记忆里,关于他的画面太少了。
裴清让:“高中的时候也没什么时间。”
林姰纳闷:“你不是高二就拿到保送资格了吗?怎么会没有时间呢?”
按说不用参加高考就不用来学校了,那年她看到裴清让的名字贴在光荣榜,说不羡慕是假的。
换做是她,估计再也不会来上学,但这哥好像很爱学习,她偶尔还是会在中午去食堂的时候遇见他。
裴清让“嗯”了声,惜字如金。
妹妹的手术分三期,手术费用十几万。
爹妈放任不管,他只能用他所有的课后时间打工。
乐队的兼职在晚上,不影响上课,可以发泄情绪,薪水还开得特别高。
只不过在他骑着单车准备离开的路上,会被乱七八糟的人拦下,递房卡、问多少钱可以。
别人觉得像炼狱一样的校园生活,对他来说是可以喘口气的休息时间。
可还是选择走竞赛,早点拿保送资格,这样就有更多的时间给妹妹赚手术费。
当保送尘埃落定,还是忍不住想去学校。
因为想见她。
那次去打球,只不过是因为人群之外她在,所以班里男生喊他的时候,他没有拒绝。
没想过她会被球打到,她跟追求者说自己已经有喜欢的男生,脸色很冷,转头就走。
她走之后,他也扔掉手里的球。
同学问起,只说不打了,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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