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衬衫黑色西装裤,把他的身材优势发挥到极致,肩宽腰窄腿长,更别提还有一张英俊漫不经心的脸,难怪说苍梧生男模——林姰突然觉得,三万其实她是负担得起的。
目光撞在一起,空气悄无声息升温,时间旖旎粘稠无法流动,心跳和呼吸被放大无数倍,变得清晰可闻。
“什么时候回来的?”
“那男的谁?”
两人同时开口。
“今天。”
“我们公司新来的弟弟。”
“他跟你有血缘关系?”
“当然没有。”
裴清让不咸不淡问了句:“那就是跟你同父异母?”
林姰目光无辜,想不明白为什么现在他们不接吻、而在这里说些不相关的人:“也不是。”
裴清让的手指捏上她的脸:“同事就同事,叫什么弟弟。”
他捏完,但手指并没有离开,而是,指腹轻轻摩挲了下。
林姰的脸颊开始发烫,热意蔓延,她的眼神也软下来,显出对眼前人独有的依赖性。
“毕竟老板是衣食父母,大家都是吃老板画的饼长大的,不是兄弟姐妹是什么?”
裴清让似是被她逗笑,嘴角轻轻扬起,忍俊不禁的弧度:“以后叫名字。”
林姰有点想笑:“你吃醋?”
“不吃。”裴清让利落否认。
林姰也觉得,哪有什么醋好吃。
“他每次看你我都想把他眼睛挖出来。”
那暗含警告的眼神,有种从没见过的、沉沉占有欲。
林姰微微一怔,所以他目下无尘坐在她对面时,一直在留意她这边吗?
心口有种难言的酥麻,慢慢蔓延到四肢百骸,休会只有十分钟,她不想浪费再浪费一秒。
两人身高差距明显,她正对着这人严丝合缝扣在喉结下方的黑色领带,指尖触碰,真丝质地,缠绕在她的手指。
视线往上,裴清让天生冷峻的面孔和西装衬衫简直绝配,完全就是禁欲系高岭之花的具象化,他睨着她,嘴角平直透着不近人情。
但亲起来明明是软的。
裴清让低头,睫毛投影,明知故问:“往哪儿看呢?”
林姰的视线,从他的嘴唇重新回到他的眼睛,同样明知故问:“你把我叫进来是想做什么?”
裴清让眼神清明,仍是刚才在会议室那副冷淡严谨的做派:“你想做什么,我就想做什么。”
心口似有细小电流窸窸窣窣划过,心尖止不住地发颤。
林姰直白问道:“我想做什么都行?”
裴清让低声:“嗯,无条件配合。”
那暗含纵容、低而轻的嗓音,简直蛊惑人心。
林姰扯着他领带的手微微用力,无声告诉他自己想要做什么。
裴清让的手指从她脸侧下滑,落到她的唇角,指腹轻轻触碰:“口红花掉,有办法补吗?”
他的呼吸很近,热息落在脸颊,避无可避的距离,能闻到他身上独有的清寒香气。
心脏被吊得七上八下,林姰难得脑袋不够用,只是下意识告诉他:“口红在我外套口袋……”
下个瞬间,身体迎来猝不及防的失重——
她直接被他抱起,放到门口柜子上,将近二十厘米的身高差,这样视线刚好可以平齐。
心跳无可救药加速,甚至隐隐有失控的趋势,跳得心口发麻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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