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套子放在哪儿?”他低声问。
陶椿讶然,她撑着身子坐起来,被子滑落也没管。她探头看他,见他脸上带着急切而非勉强之色,她从被褥下拿出套子递给他。
邬常安俯身接过时凑近裹了一口,听她深吸一口气,他把套子泡碗里,又半跪着俯身上去。
“之前是不是没尽兴?”他含糊地问她,“你喜欢我这样。”
“它像你的喉结。”陶椿倚在他头上,一手抚上他的脖子。
邬常安压抑地深吞一口气,他顿时明白了她的感觉。
套子泡软了,陶椿倾身拿过来颤着手给他带上,她要躺下去时,邬常安揽着她的腰制止了,他要看着她的脸。二人小心翼翼地契合时,一路顺畅,毫无意外发生。
半夜过去,山下小院恢复了安静,陶椿拿着羊肠套灌水,确定没有漏水,她倒床上躺男人怀里。
“感觉好不好?”她哑声问。
“还行。”
“还行?不是特别好吗?”陶椿觉得奇怪。
“你不是感觉也不是很好?”邬常安瞥她,“好像还不如之前尽兴。”
陶椿咬唇,她小声跟他嘀咕几句,里面的确没外面有感觉,应该说感觉不是很密集,弄外面她很快就那啥了。
她坦诚相告,邬常安也老实交代,这种不如她给他弄刺激。
陶椿捶他一拳,两人闷头一起笑了。
“你咋想开了?”陶椿问。
也不能说想开了吧,只是冲动之下逼了自己一把,他发现她另一个样子,跟白天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他为她情动而心动,也就能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