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比他伺候的还舒坦。
陶椿意会到他的意思,她捂住脸左右张望两眼,“不会吧?我就是喜欢听刮猪毛的声音。”
邬常安:……
陶椿想了想,说:“行,我晓得了,我背着人站。”
邬常安不晓得该说什么,见她选个地背过身站着,他也忙他的去了。
陶椿在雪地里站了许久,从头到脚冻透了,她才挪脚去大棚里烤火,等身上烤热了,她又出去了。
年婶子纳闷,她问姜红玉:“你弟妹站雪地里有事?”
姜红玉不清楚,她推测说:“估计是在看人撵猪逮羊吧。”
“娘,芋头都刮干净了,豆腐也切了,豆芽也洗了,蒜苗也剥了,还要做啥?”胡二嫂过来问。
“喊陶椿,问她要做啥菜。”年婶子说。
陶椿听到有人喊她,她又快步回到大棚。
“你站雪地里不冷啊?”年婶子问。
“冷,不过我喜欢听刮猪毛的声音,愿意挨冻。”陶椿说。
“刮猪毛的声音?”胡二嫂又是震惊又觉得一言难尽,还有人喜欢听这个声音?
“喊我有啥事?”陶椿问。
“配菜都收拾干净了,你打算做什么菜?”年婶子问,“该忙正事了。”
“炖一锅杀猪菜,炖一锅羊蝎子,再熬一锅汤涮肉。”陶椿已经琢磨好了,“羊肉猪肉,还有内脏啥的,想吃啥都能往汤里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