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带这东西来了!”陶椿红粉敷面,她低声嘟囔,“不要脸。”
事先没准备热水,邬常安这会儿也舍不得离开床榻,他左右为难,试着将玉柱贴上去,眼瞅着女人皱起眉头,他一时情急,以口温之。
“你、你……”眼前的
一幕太震惊,陶椿惊得说不出话,她支起胳膊坐起看他,蠢蠢欲动地伸手。
邬常安脸色爆红,他俯首下去不让她看,衔接的手柄无意撞上沼泽,炽热遇上微凉,顿时水意蒸腾。他惊讶地抬头望她,好生变态,她反应竟然这么大!他取出口中之物,动作利索地堵住发水的窍口。
腰身一软,陶椿栽倒下去,她抓紧枕头,一口气噎下去,才咽下口齿间泄露的声音。
一切结束,夜已经深了,屋外连虫鸣鸟叫都消失了。
邬常安下床拿草纸,他又拨了拨灯芯,火苗拔高,床榻上光影跳一跳,火光映着润泽的汗意,二人身上油润发亮,煞是亮眼。他搓了搓草纸,俯身将她胸前的秽物擦干净,手指拂过丘壑间灼烫的红痕,他餍足地笑出声。
“再沾点水擦一擦。”陶椿抬手撑住他的脸,转手捏着他的脸皮,另一只手抓过玉势砸给他,“你啥时候偷偷带上的?要不要脸?随我回娘家也敢折腾。”
“为了伺候陵长大人。”邬常安觍着脸拿走玉势,他下床用她的洗澡水先洗一下,擦干后藏进二人带来的包袱里,再用湿润的草纸去给她擦一擦。
陶椿穿上亵衣掀起被褥盖上,男人躺下来,她伸手摸他嘴角。
邬常安拿下她的手,不好意思让她摸。
陶椿拧他一把,真是会玩也敢玩。
“舒坦了?”邬常安低声问她,“这个床一动就响,我不敢亲身上阵,出发前检查门锁的时候我回屋把这个东西揣身上了。”
陶椿又伸手摸他的嘴,这次他没阻拦,由着她摸,他含糊地问:“我有本事吧?”
“嗯。”陶椿笑着点头。
“不比那装模作样有大志向的男人差吧?”
陶椿瞬间意会,这是暗指春仙吧?什么人啊?还吃这狗屁不通的醋。真该让她爹瞧瞧,在他女婿心里,她行情大好。
“世间再没有谁比你跟我如此契合。”陶椿搂住他的脖子,枕在他胸前,说:“睡觉吧。”
窃窃声消失,不久后,屋后栖在树枝上的大公鸡趾高气昂地向天鸣叫。
一夜过去,春深露重,屋外的地面被露水打湿。
屋门吱呀一声响,陶青松蓬头垢面地开门出来,门内还有声音嘱咐他今早的酸笋要用花生油炒,再打九个荷包蛋。
陶青松打个哈欠,看院子前面跑过鸡鹅,他先进仓房舀一瓢米糠倒去屋后,回来发现邬老三在院子里束发。
“妹夫,起这么早?帮我做饭的?”陶青松高兴地问。
“不就是煮锅粉条汤,这还要我帮忙?帮你烧火?”邬常安摇头,他舀一瓢凉水蹲下洗脸,凉水一激,本就不错的精神越发好。他随意一抹脸,说:“我要出去一趟,去找春仙。听你妹子说他今天要去帝陵,我托他给我们陵的一户人带句话,叫他们在娘家多住两三天,我们也在这儿多留几天。”
他发现了,女鬼大人挺享受当女儿的滋味,而只有在陶家,她才能全身心的当个女儿、当个妹妹,而不是陵长大人、弟妹、婶婶……
陶青松一听,忙说:“行,多住几天,你们回来,我们一家都高兴。”
邬常安往外走,又被陶青松拦住。
“我替你走一趟,你不晓得我丈人家住在哪儿。”
“我晓得……”
“陵里有狗,不认识你,你走一趟要被狗追。”陶青松忙补充。
邬常安心想也是,他扭转脚尖,问:“你替我走一趟,我替你做早饭?”
陶青松悻悻一笑,拔腿就跑。
邬常安只得替他进灶房做早饭。
烟囱冒起炊烟,油香里掺入辣椒香,接着是一阵刺啦响,酸笋爆香,凉水进锅,邬常安手脚利索地张罗着早饭。
冬仙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她开门出来,她一心琢磨着跟小姑子学几句甜话夸夸男人,让夫妻俩之间也能添些情趣。目光越过门框落在灶前,一个不属于丈夫的脸看过来,她脸上的笑凝住了,她在灶房瞅一圈,再在院子里看一圈,没有丈夫的影子。她心里的失望越聚越多,脸如干巴的浆糊一样僵硬。
“大嫂,大哥替我去找春仙哥捎话,春仙哥今早要去帝陵。”邬常安解释。
“噢。”冬仙笑了笑,说:“他就是个爱偷懒的。妹夫你出来,我来做饭。”
“水烧开了,只差下粉条馏油糕了,我来做,大嫂你去看看孩子。”邬常安起身揭锅盖。
冬仙吁口气,她去仓房拿鸡蛋,家里的鸡还小,没开窝,去年留下的五只老母鸡一天只能下三个蛋,这些蛋都是陶青松在山上放牛捡的,有鸟蛋、雉鸡蛋和野鸡蛋,大大小小都有。她挑九个大的送到灶房,转眼看见陶青松跑回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