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晓得。”陶青松见演武场上好似已经做上生意了,他顾不上再多说,急得拔腿就跑。
陶椿转身回屋,她顾不上看娘家送来的东西,她急着剁肉拌粉做番薯粉肉丸汤,打算晚一点去摆摊卖晚食。
灶房里,姜红玉烧火,姜父姜母带着小核桃捣番薯粉,陶椿实在缺帮手,把老、少、孕妇都用上了。
“爹,你跟我大哥二哥是咋商量的?他俩对你跟我娘住在我这儿帮我带孩子没意见吧?”姜红玉不拿陶椿当外人,她毫不避讳地问。
“陶陵长?”外面有人喊。
陶椿放下刀快步出去,是后妃陵的陵户过来送炼化的牛油,一共四大坛,合计三百六十斤。她回屋写收据,二人把四坛牛油挑进院子里,走进院子才发现檐下的稻草窝里埋着一只狗,只有一个嘴筒子和两只狗眼露在外面。
“这狗咋回事?不声不响的,猛地看见吓我一跳,还以为死了。”
陶椿拿收据出来,解释说:“拴着呢,它不高兴,在生气。”
两个陵户顿时理解了,其他的狗都在外面跑,独它拴在家里,不怪它不高兴。
两个陵户离开,陶椿回灶房继续剁肉,进门见姜红玉嘴角含笑,就晓得她把两个老人留下来了。
“大侄女,以后我们住在这儿可要麻烦你了。”姜母带着点讨好地说。
“可别这么说,分明是我大哥大嫂麻烦你们,带孩子可不是个轻松事。”陶椿头也不回道,“你跟我大伯住这儿,我大嫂以后能给我帮忙,这是减轻我的负担,我该谢你们才是。”
姜母闻言,心里最后一点不踏实也没了。
肉剁成糜,番薯粉捣得细如面粉,锅里炖的猪骨汤也出味了,陶椿把猪筒骨捞出来,让小核桃给花斑狗送去,她把骨头汤舀进两个坛子里,洗锅烧水准备氽肉丸。
肉糜用过半,邬家兄弟俩挑着四捆松枝和一袋松塔回来,他二人还带回四个送牛油的人。定远侯陵在半月前宰牲口分肉,牛油炼制八罐,合计五百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