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君酌顾不上其他,一边找了懂东洲话的人来翻译医书,一边把蒋太医和将军府的大夫都叫了过来,恨不得当场就让人把解药制出来。
“王妃切勿着急,这些医书和杂记若是都仔细看过,少说得花上大半日的功夫。王妃且去歇息,一旦有了眉目下官立刻让人去告知殿下。”蒋太医说。
“好,那就仰仗各位了。”喻君酌朝他们行了个礼。
上官靖带回了医书,喻君酌心里悬了近一个月的石头,算是落了一半。
他来到院中,见上官靖还立在那里候着。
少年风尘仆仆,看得出是连日赶路回来的。
“王妃殿下。”上官靖见他出来,又行了个礼。
“你会说大渝话了?”喻君酌心情好,同对方说话时便温和了许多。
上官靖腼腆一笑:“我说得,不好。”
“已经很好了,我记得一个月之前没听你说过。”
“一直在学,但是以前,不敢说。”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多说才能学得更快。”
上官靖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重重点了点头。
先前喻君酌惦记着周远洄的身体,一直没顾上好好认识过东洲这位五皇子,今日终于可以心平气和地和对方相处了。也许是因为有着相似的不被父亲在意的经历,他对上官靖总带着几分同情。
“王妃殿下,我还能,拜见你吗?”上官靖问。
“这一次若是制出解药,你功劳不小,等王爷解了毒,我会请你来将军府做客。”
“当真?”上官靖很是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