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密无间地相拥在一起,除了衣裳,再无空隙。
想起隔壁正殿中的人上人,莫名有种报复的快感。
仿佛背着那些高高在上的男子与郡主偷.情,就弥补了永远没法让郡主承认自己的痛苦。
他忍不住带着阴暗的思绪开口:“若有人推门而入瞧见郡主与奴才如此,只需大叫一声,众人便都知道郡主这般与奴才苟且了……郡主要怎么办?”
枫黎眼珠微动,落在陈焕的背脊上。
她淡声开口:“谁进来,我便杀了谁好了。”
陈焕呼吸短暂地窒了一下。
如今的枫黎是杀敌无数的将军,手段不用多说。
他问:“就是皇上也杀?”
“呵……”枫黎笑出了声,“开玩笑的,即便是奴才也不能随意处置啊,好歹是一条人命。”
“那郡主……?”
她咳嗽两声,装出一副认真严肃的样子:“我一掌将陈公公击飞出去,把驱寒汤摔在地上,说:你这混账奴才烫着我了!怎么样?”
“……”
陈焕气得脸都涨红了,一把掐在枫黎的腰上。
因为生气,没少使劲儿。
枫黎“嘶”地抽了口气,但不恼不火,反而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她捉住陈焕的手,掌心贴在他的手背上,拇指轻抚了抚。
“陈公公这性子啊……真烈。”
“郡主自找的。”陈焕哼,“嫌弃咱家这混账奴才,便别碰,别抱。”
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压根没躲,就老老实实给她抱着。
他端起一旁的驱寒汤:“汤药已经温了,郡主还是快喝了吧,别放凉了。”
“好。”
枫黎接过碗,一饮而尽。
“咚咚。”
敲门声传来,紧跟着是陈顺低声的提醒。
“干爹,皇上那边似是要结束了。”
陈焕一顿,离开了枫黎的身子。
动作干脆,但瞧那眉头微敛的样子,显然是依依不舍的。
“时间很久了,奴才不便一直在这儿,就先退下了。”
枫黎扫过他被亲得微微肿了些的唇,点点头:“去吧。”
唉,就是偷偷相处,也不能太过分。
下次得比今天亲得更轻更少一点儿才行,不然容易惹人怀疑。
她在陈焕离开后,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略呆了一会儿,才走出耳房。
绪白一直听吩咐侯在外面。
她立刻上前:“郡主。”
唤了自家郡主的同时,眼睛往陈焕刚才离开的方向瞥了瞥。
她总是觉得,这段时间郡主跟陈总管有些奇怪,难道是达成了什么合作?
她小心地问:“我看郡主这些天跟陈总管走得颇近……”
枫黎半真半假地解释:“嗯,陈公公会寻合适的时机替我在皇上面前进言的。”
她从不怀疑绪白对她的忠诚,但正因为如此,绪白若知道她瞧上了陈焕,兴许反而好心办坏事,让局面没法挽回,所以,她跟陈焕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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