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从唯觉得已经不小了,问:“那我刚刚那条呢?”
温景佑哈哈笑:“十来斤最多啦,已经不算小了,两个种类不太一样呢。”
“难道今天这里石斑多?”容羡跃跃欲试,立刻离开,“说不定有更大的。”
眼见着温景佑他们都被刺激得离开,祝从唯捧着玻璃杯过去,“这够用吗?”
“不够。”
“好吧。”
祝从唯又从他旁边拿了零食,等船长把那条鱼装走后,才忍不住开口:“你刚刚为什么又没经过我同意?”
“刚刚是什么时候?”温呈礼问。
“你自己清楚。”祝从唯才不信他不记得。
温呈礼一边上饵,边悠悠问:“是我十分钟离开前,亲了你的事吗?”
对于为什么,他并没有回答。
祝从唯听他这么轻而易举说出来,感觉一点也没有道歉的意思,“你怎么这样淡定?”
温呈礼淡定:“债多不压身。”
当欠银行一个亿时,银行反而会嘘寒问暖,因为他们怕还不上。同理。
祝从唯:?
她记得,温呈礼之前不是这样的人,明明以前都是有礼数的。
“小心我诅咒你钓不上大鱼。”
“温太太好狠心啊。”
他虽然是这么说,但腔调斯理,分明不怕。
祝从唯更是觉得这嗓音好性感,耳朵红红,“你别不当回事,说不定后面一直空军。”
温呈礼嗯哼一声:“不会的,你已经赐福过了,除非你能把它们收回去。”
怎么收?
祝从唯一下子想歪到亲吻上,喝了口果汁差点呛住,退离他一步的距离。
温呈礼看笑了。
-
或许是这个钓点不错,容羡上钩了好些不大不小的鱼,从先前的高兴变成了波澜不惊。
最大的一条不过三十二斤,因为之前刚出发时的捣乱,他还得剔除这条鱼的收益,这样就比不过温呈礼了。
容羡咬牙切齿,这人今天还真是邪了,难道幸运女神就这么有用?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两小时。
“回去时正好欣赏日落。”许南音自己钓了一条红绸,做了刺身,邀请祝从唯一起吃。
祝从唯其实不爱吃这些,但尝了一口,难得有点喜欢,还真挺好吃的,和她吐槽。
“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比这些。”
“男人的胜负欲吧,我也不理解,太闲了。”
温景佑是个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选手,钓了会儿就回舱里打游戏去了,剩下三个男人还在钓。
任谁也想不到,他们三个都是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人,私下如此。
祝从唯将最后一块生鱼片吃掉,刚刚吞咽下去,就听船长叫了一声:“不小!”
她抬眸望去,只见几人全都聚在温呈礼那边。
许南音起身,“我们去看看。”
祝从唯过去时,看到温呈礼在遛鱼,他之前告诉她,很多鱼不愿意被钓,会想挣脱,所以需要一直与之搏斗。
她看着变形的鱼竿,“什么时候能上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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