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她在他颈边轻喘的声音。
因他的动作而紧涩、动情,那些湿润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指拉丝,然后向外流……
她是舒服了。
轮到他不舒服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折磨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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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从唯泡了个澡,心满意足,也不像之前那样无力,清清爽爽地回了卧室。
卧室里没有人。
床铺的所有东西都被换了,旧的不知道被温呈礼拿去了哪里,大概是次卧?
眼不见心不烦。
祝从唯心安理得地躺到里面,估摸着他什么时候回来,她还想问问他是怎么自我解决的。
他都知道她的事了,她也要知道他的。
然后就等到睡着了。
温呈礼回到主卧时,祝从唯窝在被子里,只露一张脸,恬静淡雅,和往常一样。
次日。
天还未亮,床头柜上的手机先有动静,不停地震动着发出“嗡嗡”声,吵醒了床外侧的男人。
温呈礼眼眸未睁,却准确地摸到它,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