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主动选择了别人,那她也会将那个别人当做亲人。
温呈礼嗯了声,敛眸看白瓷的茶杯,“我既然选了结婚,就会尽到丈夫的责任。至于妻子的想法,我不会强求,也不会让外人知道。”
谢韶瞄他,突然一笑。
还是没谈过恋爱,他亲爹当初也是这么说的,最后不还是和她相爱。
如果毫不留情,又何必亲密接触,她还记得他以前对联姻都没什么兴趣,又不是喜欢被触碰的人。
双方都是优秀的人,朝夕相处,同床共枕除非真正性格不合,否则很难不会产生感情。
谢韶并不提醒,未来自有定论。
温呈礼给她添茶,“还请您当没发现。”
“使唤起你妈来了。”谢韶白眼,“我没事做和儿媳说这个做什么,我又不是专门拆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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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注定无心睡眠。
祝从唯再也不睡床中央了,和温呈礼中间足足空出了一个人的距离。
食髓知味这种事很难抵挡。
但温呈礼还是克制住了,他连着两天一夜没休息,她也需要休息,理智压过欲望。
月色清透,他开口:“睡吧。”
祝从唯声音很轻:“你现在说话可信度不高,谁知道温先生会不会反悔。”
温呈礼好笑:“你也只能选择信我。”
他是真没打算做什么,祝从唯发了好久的呆,都怪他,她现在一睡觉就想到昨晚的荒唐。
过了好久才意识到他睡着了,后来也跟着松神入睡。
次日,照常上班。
昨天温呈礼直接和孙新这位副馆长请的假,孙新自然不会告诉范竹他们,只和洪百泉说了。
毕竟少了个人,工作搭配要换一下。
范竹还以为祝从唯是生病了,今天看师姐的面色红润,一点也不像生病的样子。
祝从唯胡扯:“睡过头了。”
范竹哦了声,没多想,又目光盯住她的耳朵,“师姐,你这个耳坠好看耶,好大气。”
祝从唯摸了摸,笑笑。
范竹问:“在哪儿买的?有链接吗?”
祝从唯不知道价格,听温呈礼的意思应该不贵,但说不定他的贵在她们眼里非常贵。
“你姐夫出差带的,我不知道哪里买的。”
“姐夫眼光这么好,简直太配了。”范竹啧啧称奇:“不愧是种花的文艺男哈。”
“……”
祝从唯觉得温呈礼和文艺男三个字扯不上关系。
没多久,洪百泉在群里透露,下个月市殡仪馆将去其他市的殡仪馆考察交流殡仪服务,以及内部管理等等工作。
他们这里也抽两个人过去。
洪百泉说:“我以前去过好多地方,现在就不去了,你们年轻人去就行了。”
徐行看了看,“两个师妹去吧,你们都比我年轻,我以前去过一次,其实没什么特殊的,不过见见也长见识。”
入殓师去都是打酱油的,最多和那边的人聊聊,其他的事都是领导们的。
祝从唯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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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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