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痛的伤害可只有你能给。江在铖,你可不要让我失望……伤害千万种,最痛不过心爱之人的所给。所以,江在铖,我不会伤害,一个人如果坚强没有谁可以伤害谁,可是林初给了你这个权利。
一份爱,背后,是一种伤害的权利。林初恨林夏,所以她做什么她都不会被伤害,可是她爱江在铖,江在铖才可以伤害她。林夏,过人,论起狠辣,你为最。
江在铖的回答如裂帛断玉,很决绝:“你有。”
江在铖不怀疑,只要林夏愿意,没有什么是她做不到的,这个女人太危险,聪明的可怕,而且对自己都那样心狠的人对被人会有多狠绝……是啊,江在铖明明知道的,这个女人又那样的能力的,却没有在此刻说一声:我们的游戏结束吧……
如果说了,那就不会有后面所有的故事了……到此结束会不会更好呢……
江在铖的眸子那样灼热,密密地笼着林夏,她只是笑,并不转移:“你太抬举我了。”是你,是你才有那个能力,所以,江在铖你防备的对象错了呢,所以我一定会赢的……
江在铖凉眸中,有大片大片的阴翳,那样凌厉的话语,似乎宣誓:“我不会允许的。”
到底他在说给林夏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是啊,怎么能允许,他寻了十年,等了十年,这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习惯,怎么能改变。他坚定了十年的信仰不会改变,只是那他还在宣誓是什么?这样刻意。
林夏直直看着江在铖,对着他灼热的眸光,她只是清浅无痕:江在铖,你明明在害怕,而且你明明预知到了,可是你却没有喊停,这样的威胁不觉得苍白吗?江在铖,到现在为止,你输了呢。不过,还没有完……
她敛了笑,似有深意地一睃,伸手推开车门,顿了顿:“以后的事谁能预知呢。”
就算,你预知了,却没有及时阻止,江在铖,你的爱情也不过如此……她扬着嘴角走出了车里。
他看着林夏的背影,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我有些后悔了。”这个游戏似乎太冒险了,林夏不是猫,它是从未睡着的虎,敛着锋利,等着伺机而动。
江在铖第一次乱了阵脚,下棋人变成了棋子。
她没有转头,继续走,远远的地,只听到她清凌凌的声音荡在风中:“可是我从来不会半途中止。”
可是到现在你都没有喊停……江在铖,你没有喊停,那就要一直下去……不到穷途末路,不止不休……
林夏,很好,你一定可以让她绝路的……
江在铖,忘了吗?知道很危险,却忘了阻止。
果不其然,林夏料准了,只有江在铖可以伤害林初,而且他正在不知不觉中使用了那种权利。
九月的天阴翳了好几天,月末,这雨总算是下下来了。潮湿的空气,沉闷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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