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实招来,昨夜在哪里一夜春宵,居然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下。”
某人不疾不徐地说,某人噗的一声,一口茶已经四溅。
林夏被呛得脸通红,眼神闪烁地去看黎墨,那厮却笑得诡异,不疾不徐地擦着被某人吐了一身的茶渍,居然半分怒色也没有,抓着头版不亦乐乎:“反应这么大,第一次花前月下啊,看不出来啊,江在铖真忍得住。”
“你说些什么呢,昨晚从凤舞出来一个人怕有些不安全,才没有回去。”林夏遮遮掩掩,半真半假,眼睛看着手里的茶,凑在嘴边许久,硬是一口也没有喝。
林夏有个不为人知的习惯,同事三年,黎墨摸得一清二楚,这厮一紧张一心虚就会眼顾左右而言他。
果然,昨夜夜黑风高,难怪今日精神抖擞,没有闯龙潭虎穴,反而醉倒温柔乡了。
黎墨笑得暧昧:“大家都是成年人,我懂。”看着林夏一脸欲言又止,难以启齿的模样,黎墨也不为难了,直接定某人羞涩了,岔开话题:“凤舞的事,你也别插手了。”
“我已经去过了,这身衣服还没来得及换呢。”
身上的裙子皱巴巴的,着实没有什么卖相,林夏穿得浑身不自在。
“我还以为女为悦己者容呢,你昨夜真的去了凤舞?”
“我像开玩笑吗?”林夏反问。
“我看看。”黎墨上下其手地摸索了林夏一番,原本就皱巴巴的裙子这下更惨不忍睹了,她却会心地笑,“毫发未损,也好,人没事就好,其他的算了,昨天开了晚会,台长大人一副天塌下来了模样,应该是怕江在铖秋后算账,只要还能四肢健全地回来就会求佛拜神了。”
难怪台里的人早上都目光灼灼,原来是昨夜开了晚会啊,她还以为是这裙子惹眼呢。
林夏取下右耳的耳坠:“我不仅四肢健全的回来了,还有——”拿着镶钻的耳坠在黎墨眼前晃了晃,“黎墨,你负责,弄得天下皆知才好。”
黎墨结果微型摄影仪,不可置信:“你真的弄到手了?凤舞的证据?”
不仅黎墨,台里也没有谁寄托个什么,居然让她真弄到手了,而且还毫发无损,本事不小啊。
林夏不好回答说是林志诚的诟病,只好附和:“额……有些差入,不过绝对足够独家劲爆。”
这东西交给黎墨林夏很放心,反而台长大人做人太圆滑,给了她一定会被原封不动地送到林志诚那里,虽然黎墨有时候不着调,但是职业精神倒是很不错。
黎墨八卦心起,非要弄个一清二楚:“老实招来,你不会真的闯了龙潭虎穴吧?那你怎么回来的?听说昨天凤舞动静很大,真是你?”
林夏看着黎墨,原来这厮昨天也去了凤舞,应该是担心自己。她颇为满足,说:“应该没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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