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墨忽然眼睛光亮,颇为喟叹,语重深长地说:“林夏,头一次你比林初运气好,摊上了这么个男人。”
听黎墨这语气,像是林夏走了狗屎运一般,江在铖难道这样好?林夏不敢苟同,而且她的运气向来不好。她反笑,玩味地问了一句:“要是这个男人也是林初的呢?”
似是玩笑,恰是新知。现实永远这般,从在表象之后。
黎墨也玩笑了搭了一句:“那我只能说,你们生不同命。”话锋一转,她说:“不过,江在铖眼神不太好,瞅上的是你。”
是啊,江在铖眼神不好,谁不好,偏偏是林初,才会让她有机可趁的。
黎墨你可知道,那个男人不是天神,我林夏没有好运。林初也不是那样好,你是不是也不想我想的那般会看人,不然如何会错得一塌糊涂……
林夏敛了敛笑,眸中散开了光点:“黎墨,看人一向准,你说林初怎么样?”
黎墨没有想多久:“完美,男人想据为己有,女人只会无地自容。”
黎墨用词到位,台里都说黎墨的言论一向一针见血。
这便是林初吗?除了她林夏所有人对林初的定位,真是让人无地自容啊,只不过永远也不会包括她林夏。
林夏笑得荒凉,似乎云淡风轻,没有半分喟叹与惋惜,似乎与自己毫无关系,她说:“我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命格却差了十万八千里,林初是云,林夏是泥,纵使她们丝毫不像也就算了,可是偏偏她们一模一样。
林夏藏得紧,黎墨看不懂林夏眼中笑意背后的凄楚,她只是玩笑着,并未察觉什么:“有些东西是内在的。”
林夏笑,看着黎墨:“黎墨,你就不能偏个私心。”
很多人多会偏私的,像林志诚,像江在铖,像很多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他们都可以偏私,为什么黎墨不呢,那样至少她还可以自我安慰一下,至少有那么一个人偏的是她林夏的私。
她的一句玩笑话,殊不知林夏当了真:“实话实说。”
是啊,何必自欺欺人,自她记事,她都不过是一片背景,衬在林初的后面。
她端着茶,没有喝,已经冷透了,嘴角勾起,自我嘲弄:“终归我是不如她,能错了所有人的眼。”
黎墨恍然觉得这才是真实的林夏,说了那么多,兴许只有这一句是真话,她知林夏从来善于伪装,这一刻似乎才真真正正地看清楚了一点。
黎墨收起了揶揄,语气里没有半分戏谑:“林夏,有一点林初永远也及不上你,你比她狠,从不对自己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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