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像你吐得出来。”林夏笑着回话。
这拐弯抹角骂人是狗呢……也就林夏这般胆大妄为,要是旁人,怕是赵墨林让他躺着出这上海。只是这林夏一点也不畏,依旧笑得像只得意洋洋的狐狸,让赵墨林看的来气,便阴阳怪气地讥讽:“江在铖居然能忍受你这样没心没肝的模样,这张脸冷得跟冰块一样,牙尖嘴利又不识趣,不像林初体贴温柔,真不知江在铖被你用什么蒙了心,居然走了眼。”
倒是句句到位,没心没肝,牙尖嘴利,冷像冰块……林夏全然不可置否,也并不觉得不好,全数领了某人的话,脸不红,耳不赤,没有一点表情,平平淡淡地道:“那就不牢你挂心,我们恩恩爱爱,伉俪情深,你自是不懂。”
林夏说着这话,自己也觉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要是她和江在铖能恩恩爱爱,伉俪情深,那火星和地球都能相依相偎,不离不弃了。
林夏不耐,不愿在勉强自己对着某人说这番恶心自己的话,便走开。
赵墨林很不识趣地跟上去,勾着嘴角痞里痞气地问:“恩恩爱爱?伉俪情深?我觉得演戏作秀更为贴切。”
林夏不由得脚步一顿,被赵墨林一句演戏作秀给惊到了,这个花花公子也不是一无是处,竟叫他看出了蛛丝马迹。她硬生生回过头,从嗓子眼挤出四个字:“与你何干?”
赵墨林似乎逮到什么奇闻异事一般新奇,盯着林夏微微绯红的小脸兴致盎然:“恼羞成怒了,还是被我一语中的了?”
赵墨林不过是试探,林夏居然这么大的反应,他还以为不管遇到什么事,这个女人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呢,居然还能叫她出现这样生动的表情,赵墨林越发觉得有意思,也觉得林夏与江在铖之间猫腻多多。
林夏咬着牙,连气急败坏也这样冷冷淡淡、平平静静的:“赵墨林,你如果很闲的话,我相信华娱会有很多脸不像我这样冷得像块冰,又识趣的女人等着和你恩恩爱爱,伉俪情深,所以就不牢赵少关心挂念了。”
看着林夏生气时微红的脸,赵墨林心情顿时大好。笑得想多初开的菊花,扎眼极了:“兴许我也被什么蒙了心,走了眼呢?”
林夏一阵无语,这厮真是无聊透顶了,才会这样找骂。被什么蒙了心?大概是脂粉吧。懒得理赵墨林,林夏加快了脚步,只指着早点摆脱这个阴魂不散的无赖。
可惜某人不识趣地紧跟着,半点识趣离开的意思都没有,打趣得不亦乐乎。冷不防,又来一句让林夏脚底一滞的话:“林夏,我怎么看,都觉得你这只母狐狸和江在铖那只公狐狸不单纯。”
林夏牙齿磨得咯咯作响,半阖着眼,吸了口气,暗自安慰:别于这般无聊之人一般见识,最好便是视而不见。
林夏也是这么做的,不理不睬自顾走着,手机一响,居然是江在铖的来电。林夏故意放慢了脚步,刻意地有些明显。她扬扬手里的手机,冲着赵墨林说:“不奉陪,我与我家公狐狸有约。”
这厮居然怀疑她和江在铖,真是麻烦,看来又得演一阵了,接了电话,林夏的声音软得像滩水,极是腻人:“亲爱的,怎么了?才一会儿没见,便相思隔秋了?”
赵墨林脚下一个趔趄,怎么也没有办法将林夏与这媚骨的声音联系到一起,便直愣愣地看着林夏,满眼的怀疑震惊,嘴里闷声骂了一句:“做作。”
我愿意……林夏翻了一个白眼,继续装:“这么晚了,亲爱是催我回家?”
鸡皮疙瘩那个泛滥,林夏却不敢去拂掉,浑身难受。
真是憋屈,遇上赵墨林真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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