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长大人站在外场,冷汗直流啊,这前奏歌曲都播出去好几首了,人还没有来,节目也不好开始,真是急死人了。台长大人一直看着江在铖一张俊脸,仔细察言观色着。
江在铖埋着头再看林夏前几期的报道稿子,看得出神,偶尔嘴角还绽开个浅笑,心情似乎很好,江在铖以前没发现,这林夏一张伶牙俐齿,写起这些女性报道来到时柔肠百断的。
看了好一会儿,时间如流水,唰唰唰地从台长大人的指尖缝里溜过去,江在铖手里的稿子一页一页从江在铖的指甲缝里溜过去,一个冷汗淋漓,一个浅笑颜颜。
突然,江在铖一个抬头——
台长大人一个僵硬,一滴冷汗留下来。
江在铖一个抬手动作,眉头微蹙。
台长大人额头细密汗珠,一滴接一滴。
现场工作人员,大叹一声:完蛋了,露馅儿了,这声东击西的法子不行了。
果然,江在铖看了手上的手表,嘴角抿紧,不悦溢于一张俊脸。
台长大人,一片冷汗一起滴。
这下好了,瞒不过去了。
江在铖看了时间之后,问:“节目不是七点吗?怎么还不开始?现在已经七点半了。”
江在铖这才觉得有些怪异,他来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看见林夏那个女人,这个节目不是她主播吗?而且以来就被塞了一堆稿子,他还以为是这次专访的稿子,却不是。
现场没有人回答江在铖的问题,怕说错。外场的台长大人应着头皮进来打圆场,试探着问:“江总晚上有事?”
这台长大人圆滑,不直接说,而是引用言外之意:要是有空的话,再等会儿。
江在铖淡淡回答两个字:“没有。”台长大人深吸了一口气,可是一颗心还没有放进肚子里,又听到江在铖一声:“林夏呢?”
台长大人被问得无语,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眼神滴溜溜地转,三十多的年纪了,像个小老太婆一般装糊涂:“应该快了。”
林夏,要是再不来,这一年的奖金你都别想了。台长大人在心里咬牙切齿。
江在铖不耐烦,冷淡的嗓音带了几分凌厉:“在哪?”
这大boss发话了,再也不好糊弄装傻了,便开始扯东扯西:“她——她在改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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