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在铖不吃这一套,笑得贼:“你可是试试。”
赤果果的危险……
卑鄙无耻小人……某人也只能在心里腹诽几句,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你狠。”
“这几天你睡在我这里,他什么时候醒,你什么时候走。”某人交代完,走到厨房,眼也没有眨一下,将那锅粥倒进垃圾桶。
垃圾桶里隐约看得见黑乎乎的一团,这东西是粥吗?叫人怀疑。
幸好某人没醒,这东西吃了,怕是又要躺几天。
那边江在铖慢条斯理地坐着他二十几年来都没做过的事,这边秦随风一张惨白的脸红紫掺半,一双熊猫眼,又红又黑,一股火气从各个穴位涌上,他费了好一股劲,押回去,一字一字从胸腔磨出来:“都说了她没事,有必要这样吗?居然怀疑我的医术。”
多么冠冕堂皇啊,什么怀疑医术,说到底是某人实在不像在这里住,有昨晚的前车之鉴,某人再也不指望在某人醒来之前能睡个安稳觉了,秦随风可不想每天顶个熊猫眼。
这两人处了二十多年,心里那点小心思还能瞒得了,何况某人还长了一双火眼晶晶,一眼便看透了某人的心思,直接不容商量,用上了那百试不爽的损招:“甄琳的电话是多少来着?”说着拿起手机作势要拨电话。
秦随风眼明手快,直接奔到厨房阻止一场灾难的发生:“别啊——”他咬牙妥协,“都听你的。”
江在铖可耻的点头赞许:“这才对。”收了手机,笑得欠扁。
秦随风恶狠狠地盯着江在铖,心里有只蚂蚁在挠痒痒,那个恨啊,那个黄连啊。
回头一想,比起被那个甄琳缠失眠几晚还是划算的。算了,就当拯救弱势群体好了,有自己夜夜督促,免得某人晚上得了自语症。
这么一想,某人觉得自己伟大极了,自我形象一下子空前高涨啊。便开始眉飞色舞起来,自我安慰没关系,江在铖现在自欺欺人,等哪天这东宫西宫战争爆发了,看他惨样。
这明眼人都看出来了,江在铖栽在林夏手里了,却自以为是地觉得栽在林初手里,早晚有一天会后悔莫及。
等着,秦随风看好戏的日子就快了,他的仇,也一起报了,江在铖那厮用甄琳阴了他那么多年,总得看他栽一会在解气。
某人自我排解地很好,便悠哉悠哉地洗漱起了,路过垃圾桶,看见里面一片狼藉,那黑黑的一团,好像是……
幸好倒掉了,不然躺在那里不醒认识的就多一个了……
江在铖啊,果然不善厨艺啊,居然异想天开,搞笑。
整整两天,林夏没有睁开眼,也整整两天江在铖阴着一张俊脸,不去公司,什么也不做,除了守着林夏,其他时间都在用眼神凌迟秦随风,弄得他那个‘生不如死’,只想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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