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随风似乎总是笑着:“林初。”
林夏抬眸,却不动声色,也不指出自己是林夏,毕竟今天她当的是林初。
只是一面之缘,谈不上熟识,林夏实在熟络不起来,有些疏离地问:“有事?”
秦随风却兴趣大增,绕着林夏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看的林夏很是不自在,他却感叹道:“真的长得一模一样,我都有些分不出来。”一双斜长的眸子一泠,又喊了一声,“林夏。”
林夏浅笑,这个秦随风好厉害的一双眼啊,她淡淡说:“你居然也认出来了,我们只见过一次。”
秦随风浅浅一笑,嘴角有若隐若现的酒窝:“因为林初不认识我,我要是叫她,她应该会问我是谁,刚才你没问。”
都说有酒窝的男人很狡猾,林夏觉得是这个理,自己也大意,居然让他试探出来了,还好不是别人,当下也不介意,只是态度还是疏离:“没想那么多。”
秦随风有些别扭,却笑得平易近人,让人难以产生距离感:“上次那个……走得匆忙,来不及介绍,我是秦随风,江在铖那个小子的发小。”
是,走得匆忙啊,被江在铖赶得都来不及留下姓名。
林夏不由得想起上次见秦随风的情景,便说:“上次谢谢你。”
秦随风摆摆手,随意洒脱得很:“不用客气,我和江在铖什么关系,用不着,再说那厮阴险啊,恩将仇报,不过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下次有病再找我。”说起某发小,秦随风脸上有种无奈又无力的感觉,却又是眉飞色舞。只是这措辞实在有些……似乎任何人都不爱听一声说下次再来。
林夏有些愣在哪里,觉得这个秦随风的思维模式确实有些让人……无语,便笑着说:“等江在铖病了,我会找你。”
有些意外,江在铖那厮阴沉精明,这秦随风随行洒脱,这两人要到一块,成了发小,林夏不禁为秦随风有些惋惜,一定被江在铖那个资本家压榨惯了,就上次看来也是,江在铖肯定将人吃得死死的。
林夏的回答纯属敷衍,没想到秦随风却来一句:“到时候没准你和江在铖合约终止了呢。”
林夏错愕,她都怀疑她和江在铖的合约开诚布公了呢?怎么谁都知道,不忍有些诧异:“你知道?”
秦随风呵呵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斜长的凤眼明晃晃的:“虽然江在铖那小子阴险深沉,但对我还算坦荡,怎么说也是也认识了二十多年了,除了我谁能忍受他那个怪脾气。”
林夏不可置否,觉得这秦随风说话很风趣,也不再拘束,便戏谑:“也是,江在铖那个脾气确实不讨喜。”
哪止不讨喜,简直让人无语,霸道,阴险,狡诈……诸如此类的形容词,林夏心如明镜。
秦随风笑得更惬意了,边点头,边笑着说:“还是第一次听女人说江在铖不讨喜,你果然眼光大道,一针见血啊。果然独特,我还以为世上的女人都一样呢,看不出江在铖那厮有多可恶,万恶的资本家。”
秦随风骂得很是酣畅淋漓,也不知道江在铖怎么压榨了秦随风了,让他积了这么深的‘怨’。林夏也不否认:“确实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眸光一清,抬头问:“你们认识二十多年了,那你们是一起长大的了,我听说江在铖十六岁就钟情林初了,你之前听江在铖说过没有,知不知道他们怎么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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