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在铖太聪明,她没有办法悄无声息,那好,光明正大吧。
江在铖确实没有拒绝,深深看着林夏,眼神像极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神情。他突然看着她说:“林夏,我突然想知道你的另外两件事是什么?”
第一件事,便是不对林初坦白,不在乎林初……
似乎都是针对林初的,那另外两件事也不难猜测。
林夏却笑着回答:“以后就知道了。”
你猜到了是吧,江在铖两外两件事都是与林初有关呢,不过你现在无能无力不是吗?
林夏觉得其实她还没有惨白,至少江在铖已经没有决定权了。
江在铖忽而冷冽地睃着林夏的眸子,冷若冰霜地说:“我差点忘了,你恨林初。”’原来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报复林初,原来没有一点是单单因为他江在铖,他居然忘了,居然该死的忘了,这个女人没有真心啊,他自己居然乱了……江在铖,你真没用。
林夏不否认,反笑:“那就不要忘了。”推开车门,她走下去。
背对着江在铖越走越远,路灯昏暗,她的背影有些顾忌,手上的伤口推开车门的时候扯动了,渗出了点点腥红,她却麻木了,只是笑着,嘲笑着。
江在铖,该如何是好呢?
月光清冷,车里的江在铖眉间阴翳,心仿若在隐隐作痛。
两个人,一个没有真心,一个藏起了真心,就算靠拢了,还是彼此抗拒。
林夏端了一杯早茶,还没往嘴里送,就被人顺手端过去了。林夏抬眸,正好对着黎墨那张意气风发的脸:“那是我的。”
黎墨睃了一眼,慢条斯理地喝着:“补偿我了。”
林夏无奈,这厮也太蛮不讲理了,这样抢。劫,林夏喟叹:“我好像不欠你吧。”林夏还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欠了黎墨的,这厮通常不会让自己吃亏,怎么会有人欠她的呢,黎墨通常当场就让人还了才是啊。
“昨天晚上,不记得了。”黎墨‘好心’提醒,喝了几口,才正色道:“昨天你怎么临阵脱逃了,真不够意思。”
“额——”林夏这才知道这怎么欠下了债,不过未免有点小题大做吧。
黎墨坐在林夏对面,翘着二郎腿,喝着早茶,好不惬意,眼睛一扫林夏,视线落在她缠了绷带的手臂上,啧啧说道:“肯定是遭报应了,才挂彩了。”
林夏无语,这厮嘴太毒,而且没有同情心。不予理会,林夏拿着笔写今天的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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