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偏生某人今天煽情到底,一改往日花花公子的形象,含情脉脉地看着某人:“我说值得就值得,这些乱七八糟的结果我不想听。你可以拒绝,但是不要自作聪明地觉得你可以看透我是一时新鲜还是认真。更不要说你不堪卑鄙,反正我觉得我也不是好人,配我刚刚好,什么值不值得都是屁话,只是你愿不愿意的问题。”眸光沉沉,匿了多少情深不悔,便那样痴痴向缠不退不让,嗓音比这交响曲更缠绵悱恻,轻轻淡淡,“小夏,我真的不行吗?”那样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几乎祈求,为了一段本只未果的情,他抛弃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尊。
这番深情款款,换了旁的别人怕是早就芳心暗许,以身相许了,只是要是换了旁人赵墨林说不出那样他自己都起鸡皮疙瘩的话,林夏更不是旁的女人,一颗铁石心肠,没有半分温热松动。她眸光都不曾转,更别说沉溺潺潺了,嗓音悠悠懒懒,像只狡邪的猫,那猫儿不食烟火气息,没有感情:“江在铖说我没有真心,他说得很对。”
言外之意便是;我没有真心,更不会爱。
这个女人总是这样,轻而易举就能将人心头血翻搅一番,还一脸与吾无关的淡淡模样。
第一次抛出了一颗真心,变这样丢回来,上面还附带了一根针刺,赵墨林悉数收回,忍着疼痛,他不肯就此:“我把我的给你。”
你说你没有真心,那我便给你……只是你又要弃之如蔽吗?
都说,一颗心层层包裹,要受伤也不是那样轻而易举,要看你会不会给那种权利。赵墨林只给了林夏伤害他的权利。
只是,她会用这种权利吗?哦,差点忘了林夏从来都那样狠。她笑着说:“你有吗?我很怀疑。”她的眸子望着未知的地方,那里一片华灯,她眸中却一片荒凉的阴暗。
对不起,赵墨林你的真心我要不起……不是不相信,而是不配,不能,也不愿,就连一句对不起我也给不起,所以只能由这样决绝的方式。
赵墨林苦笑,长睫垂下,遮得了一眼的阴翳,遮不住满身的失落。他连看都没有勇气了,那样两次双上奉上的真心便这样被作践,他笑了,笑自己的愚蠢,愚蠢居然到现在还没有办法后悔:不是我没有,而是我的,你都不肯要……你这样不敢诚实,是不是还有一丝一点对我不忍心呢,是不是我就可以以为其实在你心里对我还是有一份知觉的,不是完全的无关紧要?
赵墨林对林夏的无情心里无力,对自己这样放不下舍不得一样无力。
只能退步了吗,既然舍不下,那边只能藏着,虽然彼此心知肚明。
赵墨林一如往日,笑得邪肆恣意:“你这个可恶的女人,能不能不要说那样煞风景的话。”这样嚣张洒脱的赵墨林,是他一贯的姿态,也是他最后的伪装。
他赵墨林的给出去的真心哪能那样轻易便收回,先寄放在心里好了,只要寻着机会他还是要塞给这个无情的女人。
人至厚则刚……谁让赵墨林对某人毫无办法。
林夏也笑,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一直都是这样,赵墨林你应该是属于花丛的,不要从良了,那就不像你了,我还是比较适应原来的你。”
一句一句,听似玩笑的话,却字字珠玑,林夏的玩笑也是字字含了针刺,攻心为上,她无时无刻不在置身事外。
属于花丛的蝴蝶被偷了心,从良了,赵墨林一腔神情被林夏那厮传唱成一处风流戏,林夏眼睛也不眨地将赵墨林推到那个‘适应原来’的他。
赵墨林这妖孽,尽管心不甘,尽管对某个心冷肝冷面冷,浑身都冷的女人气得浑身痒痒,却还是不该从良决心,痞里痞气地凑近,暖昧的问:“你确定?”
额……给了政策,不来煽情,不提真心,但是林夏有张良计,赵墨林有过墙梯,亦如往日妖孽不懂无赖,赵墨林甚至林夏对妖孽般无赖无耻无脸无皮,无办法,便很不齿地妖孽她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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