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习惯了江在铖这种惜墨如金地表达,也没有多余地问题,沉稳肃穆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垂着头按部就班地说:“良成会背叛,是因为蓝烈抓了他的家人,上次凤舞的事情,蓝烈就暴露身份了,蓝烈没有杀他,却让他反过来为他做事。那天庆典上他的枪不是总裁你给的空腔手枪,是蓝烈给的。”
江在铖不语,男人却越发不敢抬头,似乎周身流淌着一种静谧的寒气与杀气,男人额上似乎有些密密的汗珠,背脊却发凉,心里为着实佩服良成,第一个敢背叛江在铖的人,这后果可是……男人想想便打了个冷战,赶紧低下头,安安静静地等着。
江在铖沉默了许久,眸光阴翳寒冷,一眯一合之间确实杀气,那种不动声色地冷:“良成的家人送去非洲奴役岛。”
动了她的人,那么就要付出代价……
男人浑身一颤,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可决定了一个家庭地命运,不,是厄运,良成,如果你知道是这个结果,怕是悔不当初吧,这世上谁也狠不过江在铖。
男人领了命,小心翼翼地躬身出去,一句也不敢多问,那非洲奴役岛绝对不是人去的地方。
江在铖冷冷一笑,嘴角一抹嗜血的妖娆:林夏,你的一枪,我会千倍百倍地讨回来的。
上面是红灯酒绿的奢华,下面是阴森可怖的炼狱,只隔了一道墙,两个千差万别的世界。
这一处阴暗里,灯光似乎也是冷的,暗得,昏昏沉沉照射除了一室阴策。
这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四周墙壁都是凹凸不平的大理石,未经打磨的棱角尖锐,墙上钩挂这手腕般粗细的铁链,铁链旁边的架子上,全是杀伤性武器,各种性能的枪支,还有匕首,钳子,刀斧……
着实渗人,居然是个现代版的地下炼狱。这样极其变态的地方,大概也只有极其变态的人才能弄出来,而那个极其变态的人就是江在铖。
墙壁上的铁链蹭出刺耳的声响,铁链上拴着一个已经辨不清样貌的人,除了四肢健全之外,确实没有办法判断这是还个人,完全面目全非,可想而知遭遇了什么样的酷刑。
门开,江在铖懒懒的步伐在空荡荡的地下室显得阴沉诡异,他慢条斯理地走进,黑暗中一双眸子像极了夜里行动的狼,亮得惊心动魄,看着墙上的一点,发出灼灼你的光。
墙上拴着的人似乎感受到了这灼热的视线,抬起头,一张血肉模糊的脸上只看得清楚一处惊惧的眸子在动,甚是渗人。
哒,哒,哒——江在铖的步伐不疾不徐,一点一点靠近墙上的人,似乎墙上的人有感应一般,下意识地后退,却退无可退。男人嘶吼一声,野兽一般吼叫:“让我死吧。”
是什么样的折磨能让一个人这样歇斯底里地不求生,但求死,绝对不是正常人能想象的。
这个被折磨地不成人形的男人正是良成。
江在铖却似乎没听到一般,笑着走近,站在男人身侧,悠悠启唇:“死?你以为你能这么容易就死?知道吗?被你打中的那个女人到现在还疼着呢,怎么能这么快让你解脱。”他冷冷睨着男人,冷冷睃着他,不温不火地吐着让人打颤的话,“你那一枪打得真准,我在想要在你身上补上几枪才够还,而且还不能让你死了。”
血腥味弥漫,浓烈地要将人湮灭,江在铖所有的嗜血像菌类一般迅速滋长。
此时的江在铖,散发这致命的妖娆,像极了一朵罂粟,一碰即使毒,噬骨要命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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