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在铖的手指亦在颤抖,还有他的嗓音,艰涩的语调有些支离破碎:“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感觉?”
江在铖似乎恶意掠过林夏的手,林夏浑身便战栗地更厉害,眸光含烟一般迷离。
还是有反应的,虽然因药物作祟,但至少林夏现在是有反应的。
要是真没反应,不是药过期了,就是林夏不正常了。
林夏却倔强否认,死咬着唇:“既然你知道快点走。”
江在铖却置若罔闻,被角一点一点被掀开,一发不可收拾有江在铖的欲,还有林夏的欲。
他拂过她的手背,然后握着,他凉凉的掌心,林夏灼热的肌肤,那样契合。他唇角绽开一抹邪肆,眸光像墨洗的池子,黑得浑然,音色性感:“今晚我不会走的。”自私也好,无耻也好,即便是趁人之危,那个人是林夏,他甘之如饴。
手腕上传来江在铖凉凉的温度,林夏觉得好像有股暖流淌过浑身,却死咬着嘴唇,根本没有力气抽出手,一字一顿,无比艰涩:“放手。”
他手上一松,没有放手,却一点一点流连在她的皮肤上,嗓音似这夜里的风:“我早就说过,对你我绝不放手,就算之后你恨我,厌我,我也不能罢手。”手游离到她的肩,手指掠过胸口的衬衫纽扣,“林夏,如果这是我的转机,我一定不会放过。”
林夏整张脸不知道是因为药,还是因为羞耻,红了个透,她却像抽干了力气一般,根本动弹不得,更该死的是她居然不厌恶,觉得舒服,这样的感觉让她觉得无力又可耻,她只得大骂:“无耻。”
自己无耻,江在铖更无耻,那样羞人的声音无耻,那个下药的男人最无耻。
这个晚上活脱脱就是无耻!
江在铖却笑得恣意,唇角邪肆挑起,他直接将浑身颤抖又灼热的林夏抱在怀里:“明明已经很难受了,还有这么倔。我怎么能不管。”手指拂过林夏的唇,轻声哄着,“别咬着嘴唇了,松开,乖。”
林夏任由江在铖抱着,一种耻辱又无力的感觉漫过浑身每一个细胞,可是却还是抵不过这种肌肤相贴带来的快感,那些心头的蚂蚁似乎都退开了一些,只是腹下的燥热更甚,她明白这意味着什么,那是欲,她林夏的欲,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欲,然而她却只觉得可耻。她止不住地颤抖,似乎虚脱一般,像要抓着什么一样,唇上江在铖的手指带来的酥麻让她还是没有隐忍住,发出一声娇媚的吟声:“嗯。”
江在铖再也忍不住,低头含住林夏的唇畔,反复嘶磨啃咬,一点一点深入,在她舌尖上舔、咬缠绕,邀她共舞,林夏脑中似乎有朵灿烂的烟火绽开,全是热火,她条件反射地回应,似乎想要得到更多,缠着江在铖的舌尖生涩又急切地回应。
江在铖错愕,又惊喜,这样热情的林夏让他疯了一般,他扣住林夏的后脑,狠狠地吻着她,在她唇齿间攻城略地,这样的美好,这样的妖娆,这个女人,他已经爱到骨子里……
不知不觉林夏的手攀附到江在铖的脖子上,合上眸子,腰间有只凉凉的手一点一点拂过她的背,脖颈,胸前……林夏顿时清醒,侧开脸,躲开江在铖的深吻。开口,嗓音已经软得像一滩春水:“走开。”
江在铖却嗤嗤地笑,手上动作没有停止,有一下没一下吻着林夏红肿的唇,邪邪的语调:“走开?”他微微用力,咬她的唇,“还说对我没感觉,就是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