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鼻子啊,林夏本来就不喷香水,还真当自己是那什么什么……
江在铖冷冰冰地回答一句:“走了,昨天晚上就走了。”微微斜靠在沙发上,半阖着眼。脑中依旧是一团乱,心里更是百转千回,揪扯得生疼。
秦随风乍一听,顿时一头问号,雾霭重重笼在眉间:“走了?唱哪一出啊,什么毛病?”
这有病不治,这两人都是抽得什么疯的,还让不让人好好过日子了,真是倒了八辈子的楣了,遇上这对冤家。秦随风越是委屈,越是为自己抱不平。心头火气蹭蹭攀爬。
秦随风那边懊恼懊悔愠怒不断,却冷不防听到江在铖的声音:“是我有病,自作多情,自以为是。”这嗓音有气无力,魂不守舍,无奈落魄……
这……这还是江在铖吗?秦随风瞠目结舌,细细看过去,打量着这张俊脸,确实是江在铖的脸,却不是他的神情。秦随风也知道八九不离十了,看来是被林夏打击惨了,居然开始自我贬低了,秦随风那厮唯恐天下不乱,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佯装诧异:“妈呀,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甚至夸张的身后去探江在铖的头,“没发烧啊,怎么病的不轻,居然开始说胡话了。”
林夏真本事啊,居然将傲慢的江在铖打击成这幅模样啊,佩服佩服……秦随风觉得值了,一个晚上的睡眠能见证这样颓废的江在铖,确实值了。
江在铖狠狠打开秦随风的手,眼神尽是倦怠,黑沉沉得看不见东西,似乎笼了厚厚的迷雾,须臾,他喟叹:“秦随风,要是你爱上一个不爱你的女人你怎么办?”
他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打不得,骂不得,舍不得,放不得,忘不得,偏偏对方越逃越远。
秦随风煞有其事地蹙眉深思,结合江在铖与林夏的实地战况,一副专家的模样信誓旦旦地说:“来硬的,等生米煮成了熟饭看她怎么逃。最好一次中奖,女人都感性动物,水做的,要了牵绊就逃不了。”笑嘻嘻地问,“怎么,想用这招对付林夏?”想想林夏肯定会回击江在铖个措手不及,来势汹汹吧,看来江在铖前途堪忧啊,谁让他摊上这么个面冷心硬的女人。
江在铖垂眸深思:有几分道理,也确实是在这么做的,可是结果……江在铖听得认真,头一次几分傻愣地想秦随风虚心求教:“那如果她不愿意呢?”
秦随风一手一个横劈,说得眉飞色舞:“来强的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直接拿下人。”心里却想着,林夏会怎么回击呢,江在铖那厮在林夏面前就是一白痴,这招会不会适得其反啊……
江在铖怔怔发问:“如果她恨你怎么办?”眸子黑得一塌糊涂,暗无天日,像初冬的夜,又冷又黑。
秦随风继续充当爱情顾问,兼女性专家,一副专业的模样:“让她恨,女人的恨和爱就一层纸的距离,离不了多远。”
额……这当然是一般女人而言了,之于那个林夏好像有些例外,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反正江在铖也没办法不是?秦随风便心安理得地自我感觉良好。
江在铖却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半响笑得阴冷苦涩:“我居然没舍得下手。”他顿了顿,继续说,“我也是那样想的,但是舍不得,看着她流泪心里就像压了块大石头,很疼,没有办法。”
秦随风这下完全套出来了,顿时眼珠子都掉出来了,一惊一乍:“妈呀,不会吧,昨晚真唱了这么一出啊。”顿时好奇赢过了惊奇,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猴急询问:“那结果呢,是生米做成熟饭,还是煮熟的鸭子飞了?”心里一想:看江在铖这幅欲求不满,一脸颓败的样子,没理由是第一种。
煮熟的鸭子飞了,可怜的男人。秦随风心里恨恨掬了一把同情泪。
江在铖凉凉冷笑:“哼——”
笑谁呢,自己还是那飞了的鸭子?这天神一般的男人食了人间烟火,已经被林夏弄得面目全非了,哪里还有半分恣意傲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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