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随风不依不挠,一边吼,一边抢瓶子:“江在铖,你这是在玩命。”酒糟蹋了没关系,这厮有的是钱,但是这命没了,可就亏大了。
江在铖拿了个酒瓶子便砸,溅起一地玻璃碎渣,却很巧妙得避过了秦随风,只是擦身而过。
秦随风惊魂未定,正要发火,江在铖却劈头盖脸地臭骂:“你给我滚。”口气毫不含糊,下嘴毫不留情。
秦随风在酒气冲天中凌乱了。
这动作,这精准度,这言语……说明,江在铖还没醉。
秦随风只是有苦说不出,有火撒不出来,憋屈:“还没醉?要不是你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你求我我也不会留在这让你折腾。”啜了一杯酒,秦随风找了个安全地带乖乖坐着去,不管某人死活,嘴里忿忿念叨:“丫的,我这是哪辈子造的孽,找抽不是?”
又过了几个半响,江在铖从沙发上喝到了地上,从半躺着,喝成了斜靠着,战场几经转换,战况惨烈。
秦随风觉得味道刺鼻,空气里都是潮湿的酒气,托了江在铖半饮半洒。秦随风还是坐过去,江在铖已经半昏沉状态,轻而易举抢了他手里的瓶子:“够了够了,别再喝了。”
江在铖猛地睁开眸子,一双已经酒意迷乱的眸子里依稀还可见火色的亮光,红唇溢出一抹决然:“秦随风,不陪我喝,就早点滚回去。”
这么一吼,秦随风彻底焉了,火了,蒙了,居然还有能喝了这么多酒还能这么流利地说脏话。
真是多管闲事,抽风找虐!秦随风把酒塞给江在铖,恶狠狠地说:“喝吧,喝吧,喝死你。”他心疼个毛啊,又不是自己的酒,自己的胃,再说江在铖孑然一身,喝死了,酒窖里的酒就都是自己的,赚了!秦随风恶劣地想。
某人已经醉了,那眸光滴水,盈盈比女人还朦胧含烟。可是还机械地灌酒。
秦随风试探:“江在铖,江在铖。”江在铖没有反应,拿着酒瓶子摇摇晃晃的,动作倒没停,秦随风问:“醉了?”大概是,不然一定是一阵劈头盖脸,吁了口气,秦随风如释重负,“总算醉了。”
醉了好,醉了就好办事……
秦随风吩咐酒保:“将这酒瓶里都装上水?”
酒保扫了一眼看似醉了的老板,有些迟疑:“总裁知道的话——”不敢,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换了老板的酒啊,可是一进门就交代好了将酒窖里的好酒都搬来。
秦随风端出一副恶少模样,大咧咧地说:“他都醉死了,知道个屁,全给来自换成白开水。”
酒保顶不住压力,照做了,送来了昂贵酒瓶子装的白开水。秦随风立马笑得像只狐狸:叫你喝,抽风的混蛋。
江在铖抱着一瓶子白开水大灌,眉头一蹙,似乎不满,又大喝了几口,便‘乖乖’顺从了,某人醉了味蕾了。聪明一世竟分不清酒与水了。
“那个该死的女人?他把我当做什么?”江在铖醉醺醺地忽然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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