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现,他该怎么样?那样淡然无痕地一生一世。
出现,他又该怎样么?这样穷途末路地每时每刻。
终究,他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眼泪泛滥成灾,淌过脖颈,与耳际的温热融合,是她的眼泪,他的眼泪。
她可以哭,尽管不想不愿,但是江在铖不可以,那是他的骄傲,居然这样都双手奉给了她。
他流过血,杀过人,可是不流泪的他为她流泪了。
如果有一个男人能为你流泪,不是亏欠至此,便是爱到骨髓。
她不可抑制地有些颤抖,一字一字艰涩地俯在他耳边说:“我都懂。”仰头,将眼泪倒流,“别说了,江在铖。”
“你别走好不好?”他小心翼翼问,狠狠抱着她,怎么也不肯松手。
她含着泪点头说好。
不走,至少这一次,她怎么也不能转身。
这人明明是醉得不省人事了,可是却一直抱着林夏,始终不松手,虽然酒吧里宾馆不远,可是这么一小段路,简直是龟速,累得林夏半死。
磨磨蹭蹭到了天黑,路上也没什么人,不然怕是明天早上凌东岛上下都知道这总裁大人这幅叫人跌破眼镜的模样了。
确实叫人跌破眼镜,简直想树袋熊,挂在林夏身上。
林夏被某个最后发疯的男人搂着,踉踉跄跄地艰难移步,第N次软磨硬泡:“江在铖,你松手,这样抱着我,不好走路。”
哪止不好走了,简直是不能走了,托了江在铖的福,一路是惹了不少注目礼,而且十分钟的路程,走了半个小时还有一大半。
这醉酒的男人,诶!林夏哭笑不得。
江在铖依旧不该姿势,强势地将林夏抱在怀里,明明都昏昏欲睡了,还思路清晰,孩子气地回答:“不,我不松,松手了你就会跑掉。”
这江在铖还是江在铖吗,简直就是一难缠的小孩。
林夏无奈,半哄半骗:“我答应你,我不走,你在不松手,明天都走不到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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